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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呢,不過再怎麼說這裡都是他們的國家,我們是外人”哈里森回答說。
羅德曼像個好奇寶寶又問道:那麼我們為什麼不在日本泡酒吧、曬太陽,跑這裡幹什麼呢?
哈里森聽羅德曼提起問本,便不禁想到日本妞那良好的服務,以及那像小山包般豐滿的……,還有那白雪般腹部和那一縷縷黑毛下的……。他便不耐煩地道:誰知道呢,去問該死的政客吧。
見羅德曼還想發問便不滿地說:閉上你的嘴好好休息吧,南朝鮮軍已被打得快殘啦,很快該輪到我們,到時候你能活著下來再去問那些高官。
是的,戰爭只是個別政客挑起的遊戲,但在戰爭中付出生命及鮮血代價的永遠是這些士兵。正義的保家衛國的將士,將會是被國家和民族永遠銘記於心的英雄;而像美聯軍計程車兵們則只是政客為利益而運用的籌碼,他們最後的歸宿可能是在某個軍人墓地寫著在某某戰爭中死去的冰冷名字而已,不會有多少人能記得。
整個戰線上,到處烽煙滾滾,彈片肆虐、子彈橫飛,衝鋒、臥倒、防守、反擊成了主旋律,這樣的搏殺激烈上演著,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卻不斷地消逝。生命是如此粹弱,又是如此頑強純。
在東京第一大樓麥克阿瑟看著各類戰報,正在思考著是否該再到前線去視察,以實地瞭解戰況鼓舞士氣為名,帶上幾位記者以提高自己名氣(這可是他在記者中有較好人緣和提高人氣的招數)來應對國內政客們的不滿呢,正在他這樣想著的時候,懷特將軍走了進來。
“國防部來電,要你近幾天內回紐約述職。”懷特將軍揚了揚手中的電報說。
麥克阿瑟揮了揮拿著菸斗的手說:哼、這幫該死的,是針對轟炸中國問罪於我吧。回電說戰事激烈、要集中精力指揮作戰,且在近期內我準備親自到一線瞭解情況,等我回來再說吧。
懷恃將軍有點疑惑地說:你又要上前線視察嗎,有這個必要嗎?
他見麥克阿瑟擺了擺手沒有回答的意思便說:好吧,我按你的意思回電吧。
麥克阿瑟看著懷特將軍離去的背影,搖了搖頭心裡說你只是一個純粹的軍人而已,但這是政治,政治呀你不懂啲,接下來便開始獨自籌劃這個偉大的表演行程……。
中國空軍打敗美國空軍的訊息傳到莫斯科,在斯大林的辦公室裡,斯大林看著米高揚說:你怎麼看中國同志傳出的訊息,他們真的有那麼強大嗎?
米高揚也有點疑惑,於是謹慎地說道:我也不太確定,中國最近的表現確實有點令人意外。上次我們請他們出兵朝鮮,我還以為他們會開出很高的條件,結果,他們只要求我們提供核保護,就再也沒有什麼要求。
斯大林略加思索,心想管他呢北朝鮮能把南韓滅了更好,到時候加強對朝鮮的控制,我就能在釜山獲得一個優良的海軍不凍港,輸啦大不了美聯軍推進到鴨綠江邊,你中國人也會要求我們出兵保護,到時候我照樣可以提條件,誰讓你上次把我們海軍旅大港基地收回呢,至於蘇聯軍隊入朝作戰,那可不行,蘇聯也傷不起呀。想到這他便說:遠東的事情就交給中國同志處理吧,我們軍事力量注意力還是集中在歐洲好啦,唔,另外叫莫洛托夫同志加強一下與中國同志的聯絡溝通,看能不能把美國飛機殘骸送到蘇聯來。
是的國與國之間只有利益是永恆的,其它則時移勢易。在這一點上蘇聯人沒錯,但是算計過頭那就是他的錯啦!
443 中國在沸騰
是的整個中國都在沸騰之中,不僅是因為空軍的勝利喜訊,也是因為新中國誕生一週年即將到來。
人們以無比的激情投入到建設祖國的生產活動中,在四方機車廠裡,吳庚廠長正滿臉興奮地張羅著給一輛嶄新的火車頭掛上用紅布做的大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