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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默頓了頓才說,「美食分享,是重複朋友說的話。」
「什麼樣的朋友?」
……
「閆默,回答我。」
半晌,閆默將車子停在路邊,雙手從方向盤上拿開,他的表情看起來很複雜。
良久,閆默伸出一隻手抓著徐墨之的手腕,動作很大很重,像是怕他跑了一樣。
又是很長一段時間,閆默似乎下定決心才說:「你真的要聽我和他的關係嗎?」
徐墨之十分肯定,「我要聽。」
「呃……」閆默聲音很冷地說:「他是……我要了他第一次的人。」
「閆默你大爺!」徐墨之聽後覺得自己異常可恥,他真的成了陸凱玩笑裡的第三者。他推開車門就要離開。
閆默一把將他拽了回來,「不是你想的那樣。」閆默握緊徐墨之的手腕,眼睛慢慢看向他,「我們被人下了重藥,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做了。」
「什麼?」徐墨之驚愕。
「等我們清醒時,給我們下藥的人將拍的影片放給我們看……我們這才知道發生過什麼。」
徐墨之聽後很悲傷,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很難受。好半晌,他沉聲問:「什麼時候的事?」
「那年我二十三,他二十二,我們一起出雙人任務的最後一次。」
閆默低下頭閉上了眼睛,「那次後,他申請了臥底任務,從此離開了基礎運作……也是那次之後,我不再要搭檔了。」
徐墨之握了握拳,一隻手腕被閆默抓得死緊他沒法安慰他,只能側過身用另一隻手拍了拍閆默的肩膀。
「那個人是不是任呈飛?」徐墨之問。
閆默閉眼點點頭。
徐墨之疑惑,「他為什麼要離開基礎運作?」
「可能經常看到我,會讓他覺得噁心。」
徐墨之清楚,閆默當局者迷,他猜測的這個理由可能不是任呈飛離開的真實原因。
只是這麼久過去了,任呈飛沒有告訴任何人他為何要離開。
這是不是說明,他離開的原因或許難以啟齒,或許與閆默有關。
「閆默。」徐墨之側身抱緊低著頭的人,「你別多想。我雖然不知道任呈飛這樣做的原因,但我敢肯定,他不會覺得你噁心,一定還有其他原因。」
閆默一口咬住徐墨之的雙唇,慢慢地允吸起來。徐墨之閉著眼睛,感覺到臉上濕濕的,他不確定是自己哭了還是閆默在哭。
總之,他用力地回吻了他。他想告訴閆默,不會有人因為他而覺得噁心。他是閆默,最好的閆默。
「閆默,我餓了。」徐墨之在閆默的唇下含糊不清地說。
閆默蹙眉看著他,笑了笑,這個笑有許多無奈和憐惜,還有一股濃濃的愛意。
他將手放在徐墨之的後腦勺,不再是死死抓著他,他知道,徐墨之不會跑了。
閆默盯著徐墨之看了許久,他的眼中有困惑也有光亮。他深望著眼前的人,突然說:「我沒資格讓你喜歡……」
徐墨之撲過去親了親他,笑嘻嘻地說:「我最喜歡閆默了。全身心地喜歡著。」
閆默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聽的回答,他緊鎖的眉梢開始舒展,臉上也出現了光彩。
他重新啟動車子,神色恢復如常。眯眼看了看一旁的人,閆默說:「你喜歡什麼就要什麼,今天都買給你吃。」
「我喜歡閆默。」徐墨之調皮地說。
閆默笑了笑,「閆默也行,晚上讓你吃。」
「那是不是說,我可以在上面了?」徐墨之驚喜。
「不行。」
「你可以在上面動。」
「閆默你大爺,你就不值得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