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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呈飛現在在做什麼?」徐墨之問。
「什麼都幹,走・私、販私、綁架……我聽說不好的事情他都參與過。」
「這是犯罪,閆默允許嗎?」
布斯淡淡一笑,「基礎運作早就盯上他了,見他都是小打小鬧,閆默又自己申請去查他,基礎運作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等閆默給個結果。可是閆默這小子,什麼都不查,反而一個勁兒想讓任呈飛回去。」
徐墨之疑惑,「任呈飛都做這些事情了,回得去嗎?」
布斯:「若是以前肯定回不去,現在尤里是長官,不好說。」
徐墨之蹙眉,「我們沒原則的嗎?」
布斯笑了笑,「你是沒有參與過臥底任務,你做臥底的時候還有可能參與一兩件走・私、鬥毆、綁架的事情呢。
所以,如果他能改邪歸正,尤里又那麼喜歡他,可能會同意他回來。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閆默一直在爭取。」
布斯慢慢轉動酒杯,想了想說:「閆默和任呈飛的事情我一直在考慮,從這些年兩人彼此牽扯的關係中發現,解決問題的關鍵點在任呈飛。
是任呈飛一直放不下,才會牽動著閆默的愧疚。若是任呈飛肯放下以前的事,我想,他們兩人都會解脫。」
徐墨之蹙眉,「什麼意思?閆默的愧疚是指什麼?」
「閆默有次和任呈飛打電話時被我不小心聽到一些秘密,這個秘密他們兩人當時都沒說。」布斯舔了舔嘴唇,決定繼續說:「我聽閆默電話裡的意思是,那天的事情本來是可以避免的。他因為太自負,在任呈飛發現有可能是圈套時,依然選擇去追薩奇。
所以,事情發生後閆默很自責,他一直覺得,任呈飛現在活成這個樣子都是他造成的。他對不起任呈飛,所以一直和他斷不了聯絡。」
布斯指了指徐墨之,「我聽到這個秘密那天,就是你演習中打了閆默一拳的那天。若是以前,他肯定打回來。
可是那天早上他和任呈飛通了電話,他需要有人打他這一拳讓他心情好一點。所以,你成了幸運者。」
良久,布斯說:「我覺得,若是任呈飛早點打了他,閆默就不會得這個心病了。可是,任呈飛忍了這一拳,閆默反而難受到了現在。」
徐墨之點頭,「所以,這就是我想解決的問題。我若是勸閆默回了基礎運作,他還是放不下這件事,不如現在做個了斷。」
陸凱眨眨眼,「怎麼了斷?兩個人都互相謙讓,誰都不打誰啊。」
「這不是打不打的問題,這是任呈飛的問題。」徐墨之提醒自己。
布斯對他點點頭,示意他說得是對的。
「我要找任呈飛談談。」徐墨之不緊不慢地說。
「不行不行。」徐墨之還沒說完,布斯就阻止了他,「那個人我都不敢單獨面對,你別去添亂了。要談也應該是閆默單獨和他談,他不會對閆默怎麼樣,對你就不一定了。」
「他有那麼可怕嗎?」徐墨之想起任呈飛的笑,覺得,他不像布斯口中那樣可怕的人。
「你知道什麼是笑裡藏刀嗎?」布斯神秘地說。
徐墨之想起閆默在任呈飛出現時的表現,好像知道他是個危險的人。
可是,閆默若想找任呈飛單獨談這事,也不至於拖到現在。徐墨之暗暗下了決心,他要幫閆默一把。
就在這時,閆默推門走了進來。他應該是從任呈飛那裡回來的,臉色很不好看。見布斯幾人也來了這裡,他十分疑惑。
布斯瞧他盯著自己,立刻解釋:「是墨之讓我們來玩的。」
徐墨之驚愕,這個王八蛋,收了錢還出賣人。
沒等徐墨之罵人,就看到陸凱也點了點頭向閆默指了指徐墨之,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