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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傑氣惱,「作為朋友我提醒你,小心徐墨之這種人,他這種小聰明和性格,遲早會害死人。」
聽著郝傑離開的腳步聲,閆默慢慢閉上了眼睛。他好久沒有體會過丟人的感覺了,今天走近尤里的辦公室,說出那句威脅他的話時,他一輩子都忘不了尤里的臉色。
是那種:我瞎了眼了相信你閆默,你竟然做這種事。
開啟手機,閆默看到尤里發給他的一條訊息,上面寫著:「所以愛會消失對不對?」
然後是尤里發的十幾個哭泣的表情。
閆默閉眼嘆了口氣,他難得給別人回復這種無聊的資訊,為了減輕自己心裡的壓力,他給尤里回了個愛心的標誌。
剛剛按下傳送鍵他就後悔了,立刻撤回了這條訊息。
半晌,尤里給了他回覆:「被我抓到了,比心!」
閆默突然覺得自己去尤里辦公室威脅他的那一幕不再丟人了,此時此刻才是他最丟人的時候。
小房間內,徐墨之盯著幾本書發呆,他似乎是習慣了關禁閉的生活,對再次來到這個房間他感到十分平靜。
又或許是「死裡逃生」讓他還沒適應,所以他看一切都覺得不真實。
徐墨之感覺眼角濕濕的,他抬手摸了摸眼睛,發現自己哭了。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當他知道自己不用離開基礎運作時,他只想用哭來表達情緒。
又一想,自己要在這裡呆一個月,出去後以閆默的性格一定會讓他補回來一個月的訓練量,還一年都不能參加實戰,更沒有錢……他瞬間又覺得不被開除也很慘。
想到這裡,他直接「哇哇」地哭出了聲。
禁閉室外的教員聽到了他的哭聲,感嘆一聲:「這孩兒,終於知道醒悟了。」
一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也就是在徐墨之開始適應這種安逸生活時就把他放出來而已。
畢竟,尤里知道卡在這種愜意和折磨之間最難受,所以給他的禁閉時間都是一個月。
一大早,徐墨之拖著笨重的身體回到了宿舍,他盯著鏡子裡自己長長的頭髮和鬍子莫名其妙地笑了笑。
陸凱剛剛吃完早飯,見到徐墨之站在宿舍,他激動地跑過去抱了抱他。
「要不是因為這件事,我都不知道我這麼愛你,你沒被開除我真高興。」陸凱來了個暖心地表白。
「謝了。」徐墨之推開他準備刮鬍子。
陸凱對他撅撅鼻子,「看你這表情和沒良心的樣子,我現在後悔替你擔心了。」
「老子有神仙保佑,要你擔心?」
「你個沒良心的,我打死你。」陸凱勾著他的脖子擰他。
徐墨之使勁兒往一邊推了推他,「走開你,我一個月沒洗澡了。」
陸凱立刻放開了他,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陸凱嫌棄地離他遠了些,「禁閉室不是能洗澡嗎?」
「不想洗。我臭烘烘的,那些教員也就不會來給我上教育課了。」
「你這小聰明也用一點在正地方吧。」陸凱白了他一眼。
徐墨之刮著鬍子漫不經心地問:「你知不知尤里為什麼沒開除我啊?」
陸凱眨眨眼,「合著你在禁閉室沒打聽到啊。整個「基礎運作」都知道了。」
徐墨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慚愧,我太臭了,沒人願意跟我說話。」
陸凱嫌棄地擰鼻子瞪他,不自覺地聞著他,感覺他越來越臭了。
「快點說。」徐墨之催促。
陸凱坐遠了點說:「是閆默幫了你。」
「閆默?」徐墨之沒想到,畢竟還是他讓人帶走自己的。
陸凱給他講了講整件事的過程,徐墨之聽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