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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自己一直都不待見閆默這人,所以見到他被人喜歡,見到他人緣很好,心裡只是不平衡罷了。
徐墨之向來爭強好勝,卻在人際關係上很無所謂。別人可以拿他當空氣,他對別人自然也是愛答不理。
所以,這麼個好地方,這麼多「好人」,他不介意成為泳池邊上格格不入的「司機」。
「你幹什麼呢?」陸凱坐在了他旁邊。
「累。」徐墨之皺著眉回他。
陸凱奇怪,「怎麼不喝酒?上次不是喝的挺嗨嗎?」
「閆默那個混蛋,讓我來當司機的。」說完,他晃了晃手裡的鑰匙。
「不該啊,司機都安排好了。」
「什麼意思?」
陸凱指了指坐在草坪上吃飯的幾個人,「上次我們去酒吧喝酒,布斯就叫了這幾個人來,好像是基礎運作的代駕,就是為了一會兒送我們回去。」
「我靠。」徐墨之總覺得被算計了,「那閆默讓我當司機是什麼意思?」
陸凱笑了笑,「他逗你玩呢吧。」說完,陸凱又想了想,「不對,閆教練好像不會開玩笑。」
「我去問問他。」徐墨之正沒事幹,這不就等來了一個練嘴皮子的好機會。
他轉了好幾個彎兒找閆默,卻沒看到他的身影,反而看到了正在音樂聲中跳舞喝酒的布斯。徐墨之跑過去大聲問他,「閆默呢?」
布斯已經有了醉意,捏捏他的臉頰說:「看那麼緊幹什麼?閆默很乖的。」
「瞎扯什麼呢?我問你閆默呢?」
「進屋裡了。」
徐墨之立刻朝透亮的屋子走去。這裡的氣氛跟外面有些不一樣。
或者說,這裡坐了許多成雙入對的人。他們親密交談,相互依偎地在跳舞。
在酒精的刺激下,爵士樂的烘托下,有人忍不住深情地擁吻起來。徐墨之這才知道,原來院子外都是單身狗。
他眼睛掃到一張沙發,見那裡圍坐著幾個人,看其中一人的背影,正是閆默。
他與郝傑同坐一張沙發,手裡拿著酒杯。而郝傑此刻正在與其他人侃侃而談。
徐墨之注意到了郝傑的手,此刻正搭在沙發靠背上,方向卻是朝著閆默。
徐墨之想,他只要稍稍向下一些,手就能放在閆默的肩膀上了。
不知道為什麼,徐墨之剛才明明在酸郝傑,現在自己卻格外牙疼。
徐墨之準備向他們走去時,一個他不認識的年輕人攔住了他。
「徐墨之。」那人看著和他差不多大,肌肉線條在他的白襯衫下若隱若現。徐墨之突然意識到,自己怎麼開始注意別人的肌肉了?
徐墨之仔細看了看眼前的人,確定自己沒有得罪過他後,才說:「什麼事?」
「我一直在找你,沒想到你在這裡。」那人向他伸了一隻手做自我介紹:「我叫肖斌,五班的。」
徐墨之和他心不在焉地握了握手。
叫肖斌的人突然擋在了他的視線前,笑著說:「我聽說二班和五班要抽調人員聯合實戰,我跟你在一組。」
聽到「實戰」兩個字,徐墨之才看向他,這人長得還行,就是有點黑。徐墨之問:「你聽誰說的?」
肖斌壓低聲音湊近徐墨之耳邊說:「物資部的羅福是我的養父,他有人員安排名單,他告訴我的。」
這種湊近耳朵說話的距離對徐墨之來說有些親近,他稍稍後退一步,想起了羅福的名字,好像是「秘密基地」裡給他和閆默絕密檔案的白頭髮男人。
「你還有這層關係?」徐墨之想,羅福既然能夠在「秘密基地」工作,又知曉每個人員的任務分配,說明他在基礎運作裡是有一定地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