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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跌價跌成了郡主了?我砸吧著嘴皺著眉,看著紅楠木桌上冒著熱煙的吃食,一動不動的盯著。
意識到那人看著我的眼神帶著些微稍許的鄙夷之色,我故作低頭摸了摸肚子,那人瞭然對著身旁的侍女道:“郡主睡了一夜,想必是餓了,惠桃,伺候郡主就餐。”
身著豆綠色妝花褙子的女侍站在我身後,將一勺白粥餵給我,我順從的張開口,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周圍。
藍袍人身後站著兩個佩劍之人,在他身後一動不動的斂神低眉,我眼尾掃了下週圍,這中間並沒有我在破廟所見的黑綢衣男子。
想到之前的那個夢,夢中的那個明黃色的身影,我心中一酸,眼淚如珍珠般灑下。
“郡主,”那藍袍之人依然是一臉沉著,“先和帝去巴陵任職途中,於夢中逝去,還請郡主莫要悲懷,如今祁陽侯以及郡主的親叔可是在京城等著郡主尊軀。”
我看著完全陌生的周圍,先帝駕崩,這些人臉上卻五一絲悲色,我開口道:“我要見之前廟中的那人。”
藍袍之人一愣,看著我的神色有些漠然,隨即對著身後之人開口:“讓戴匡忠進來。”
之前在廟中見到的那個黑綢人一臉肅穆的走了進來,徑直走過屈曲屏風,在床紗前跪下,涕淚縱橫道:“公主,老奴來晚了!”
透過床紗,我細細觀看此人,此人大約過了知命之年,背有些彎曲,滄桑的臉上,一雙細眼目露精光,很是精明。
“大膽,在馮大人前面竟不知禮節!”藍袍人身後之人一臉怒色。
“我戴匡忠跪天跪地跪主人,你馮志新算哪個!”那黑綢老人冷笑出聲。
執劍之人慾要發難,馮志新卻是擺了擺手,笑出聲道:“如今先和帝禪位於皇上,連江山也已改姓,如今皇上便是你們的天,戴大人——”馮志新拖長了調調“可要慎言哪!”言罷哈哈大笑著走了出去。
我看著前方跪著的戴匡忠咬牙切齒,斂眉輕聲低語道:“把床紗收了,你們都退下!”
“郡主,這於禮不和。”那叫惠桃的女侍出聲阻止。
“於禮,於哪個禮不和?是先和帝的禮還是你們大司馬立的禮?”我看著那女侍冷冷一笑。
她似乎被怔住了,女侍默然,斂神躬身出去了。
“戴匡忠?”我嘴中喃喃著喚著,隨後招手道:“你坐到床邊來。”
“老臣不敢!”戴匡忠顫顫兢兢,“老臣不敢逾矩。”
“戴叔叔,何為逾矩,”想起之前的那個夢,夢中的人,我嘆了口氣道:“也許我是你們所找的公主,也許我並非是公主,可是這有何關係,你們找到了我,我便不是之前越地廟中的那個乞丐了,又或許,我在那所謂的大司馬前面,連乞丐都不如了。”
說出了這番話,我釋然的一笑。
“不,能說出這番話來,必是公主無疑!”戴匡忠淚眼道,“公主莫要怪皇上將你灌藥,其實皇上最不捨的便是公主了,公主乃是皇上的胞妹,一母同胎,萬一城破兵敗,皇上最不捨你被那群禽獸……。。,那時不得已,在他大司馬周秦發兵之前便將你灌藥送出城外,誰知路上出了差錯,公主千金之軀輾轉流落到了越地。”
“戴叔,皇城已破,戴叔莫要喚我公主了,如今我也並非千金之軀了,亡國公主,現在只怕乞丐都比我強罷。”我自嘲著笑了笑。
“公主,莫要怕,”戴匡忠挺直了胸膛道:“公主尚有族親,琅邪王蕭炎尚有駐兵十萬,魯陽王蕭蠻率兵於邊境,況且公主還是祁陽侯的未婚妻,他周秦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動你!”
我沉默了下,隨後問:“戴叔,我還有未婚夫?”
第3章 周秦
車在越地驛站外停了,隨後惠桃扶著我上了另一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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