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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來不及核實,徐錦就向我撲來,他難纏得緊,我躲避不及,被他強行拖下了河。
落水,將原本清澈的「鵲橋」染成混濁血河,徐錦一隻手拽著我,一手掬起紅色的河水狂飲。
「不能喝……電解液對人有毒……」我掐住徐錦的脖子,逼他吐出來,奈何河水濕滑,差點脫手。
狼狽之際,一隻手拽住我的衣襟,將我帶到岸邊。荊年的輕功已出神入化,涉水不留半點漣漪,但身上還是被我沾上不少水漬。
我早就知道荊年喜淨,現下害得他也滿身髒汙,一時間心虛得不知說什麼好。好在他並未跟我計較,只是一腳將還想撲上來的徐錦踹開幾米遠,暈死過去,我似乎聽到骨頭斷裂聲。荊年眼神比徐錦可怕得多,後者只是想吃人,而前者,我認為他是真的能把我抽筋剝皮、涮吧涮吧吃了。
「解釋。」荊年冷冷道。
這該怎麼解釋?說我被餓昏了頭的徐錦當成了人,他想喝血,結果卻喝了一肚子稀釋過的電解液,我給他催吐催到一半被打斷了嗎?
我指著不遠處癱在地上的徐錦。「他好像中毒了,不知道吐沒吐乾淨……」
「沒問他,我在問你。」荊年盯著我自愈中途依然在滲血的傷口,目光陰沉,醞釀著暴風驟雨。「誰傷的你?為何要傷你?」
「哦,這個啊,一會兒就好了。」我露出一個自以為完美的微笑,「你可以順便給我一點靈石嗎?」
他呼吸陡然加重,隨掐住我的下巴,手指將我精心設計過的微笑扭曲。「不準笑了,你怎能傻成這個樣子?別人要殺你,還笑得出來?」
「我……唔我不知……唔道。」我口齒不清地說著,「柏霜讓我離你遠點,說我們不是……同類。」
荊年聞言,動作一滯,我得以掙脫,聽到他沉聲問道:「那你認為呢?」
「什麼?」
「他讓你和我劃清界限,你認為如何?」他急躁地重複了一遍。
「我說了我不知道。」我吸了吸鼻子,只覺剛被他掐得眼壓過高,現在又被河邊的冷風刺激,導致生理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你們說的話我都不是很明白,做人的道理這麼多,我也不太懂,沒人教我,我怎麼會懂呢?」
「問你兩句而已,哭什麼?」荊年語氣不善,不過揩眼淚的指尖算是溫柔。「又沒逼你。」
「我沒哭,都是因為你掐的。」我抹了一把臉上的液體,深呼吸兩下再開口,仍然是抽嗒嗒的,不由生起了悶氣。「我回去,就要跟,開發……人員說,不要把我做得那麼……那麼像人,太,太麻煩了。」
第21章 你的貓好軟
「行了,我先給你療傷吧。」
「你治不好的,給我靈石就行。」
荊年懶得再跟我爭執,徑直伸出手掌,凝聚內力,源源注入我的創口內。
本以為是徒勞,不曾想體內竟真湧起一股暖流,同時電量百分比不斷增長。我想到來五蘊宗第一天見過的那盤棋,洊震峰對應雷元素。
太可惜,和充電寶同床共枕這麼多天,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不多時,傷口已在充沛的內力加持下完全癒合,荊年收回手,我還戀戀不捨,本能地抓住他的手腕。
「你還有別的傷嗎?」
「沒……等等,還有半年前的。」我指著胸前,皮肉下,機械心臟一直留有幾道裂痕,害我多少有點心律不齊。
聞言,他眸色暗下來,大抵是又回憶起了什麼不好的事,只怪這位置太不湊巧,竟和荊年的陳傷如出一轍。
荊年曾經一語成讖,我們,微妙地很相像。
「半年前的話,就是荊府那次了,我記得檢查過,沒有任何傷口。」他淡淡道。「長老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