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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站起來出手卻發現自己身子軟軟的難以動彈。
張雖壽摸著下巴說道:“你瞧,我一直對花間派非常容讓。我們在香洲設立分堂,我讓他們不要招惹花間派。你們在飛鷹嶺殺了我剛剛任命的管事,我也找個藉口幫你們掩飾過去了。你們在陸家堡壞了我們金滿樓的好事,我當做是東方家帶的頭,沒你們花間派什麼事。前幾天你傷了我交州堂楊堂主,我讓你就這麼一走了事,也沒找你們什麼麻煩。”他把手移到小燕的脖子之上,微微用力,小燕的傷口破裂,霎時從布條中滲出鮮血,“按道理說我有足夠的理由把你殺了,而且我現在要殺你也不是難事。我武功沒有你好,但要殺你的法子還是很多的。”小燕悶哼一聲,疼痛讓她更加清醒了一些:“你想要怎樣?”張雖壽悠悠回道:“我沒想怎樣。我欠花間派某位前輩一個天大的人情。但話說回來了,我也只是欠那位前輩的人情而已,我並不欠你整個花間派的人情。之前的事,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以後你們最好還是別再管我金滿樓的事,否則的話,我也只好不顧那位前輩的面子了。若有必要的話…”張雖壽手中力氣加大,小燕頓時難以呼吸,“我並不在乎多殺幾個人。”
張雖壽放開了小燕的脖子,轉身慢慢走開。小燕掙扎著站了起來,低聲喝道:“你站著。”張雖壽停步,沒有回頭,靜靜地等待著小燕的問話。小燕問道:“張俠義跟你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他要如此維護你那女兒。”張雖壽抬頭良久,重重地舒出一口氣:“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他跟我們金滿樓,跟我張雖壽一家,已經再沒任何關係了。”說完不再停留,快步離去了。
過了好一陣子,清風吹入店內,散了一店馨香,小燕才逐漸恢復力氣,不由得大是慚愧。想來是這張雖壽在身上衣服燻上迷香,他本人早早服了解藥當然無礙,自己一不留神,倒是中了暗算。剛才若不是張雖壽,而是金滿樓的殺手的話,自己早就沒命了。想到這裡,更是冷汗直流。她呆呆地想:這張雖壽特意走過來是為了什麼?為了耀武揚威?為了警告自己別多管閒事?為張俠義解釋?還是…她想得出神,臉蛋卻不由得紅了。
張雖壽離開那間旅店,走了幾步,忽然心有感應,皺起了眉頭。他拍了兩下掌,一名黑衣人從天而降,落在他身後。他說道:“趕緊備馬。”那人呼嘯了兩聲,黑夜中隱約有哨聲回報,那人點點頭:“快馬即刻就到。小姐出事了?”張雖壽點點頭:“她離開了。應該是醒了。”說話間大街上有人騎來兩匹快馬。來到張雖壽跟前,兩名騎士飛身下馬,垂首站在一旁。張雖壽揮手示意旁邊那人一起上馬,兩人驅馬疾馳而去。
兩人一路狂奔,不久已經出了交州地界,一夜下來兩人不眠不休,還在趕路。那黑衣人不覺大駭,小姐不可能有坐騎,一夜下來只能是靠雙腿奔走,竟然到現在還沒能追上。眼看天色漸明,雖然還是昏暗,天邊卻是已經泛白了。張雖壽低聲道:“停馬,咱們走過去。”兩人下了馬匹,走了兩步,見到前面有一堆篝火,兩條人影在篝火前面不斷閃動,知道小米定在前頭,匆匆就往前面走去。
他們隱藏在樹木叢中,發現果然是小米在跟一名道人鬥在了一起。那黑衣人看了一下,心中吃驚,這道人武功忒的了得,小米姑娘如此厲害狂亂疾攻之下竟然半點奈何他不得。只聽到那道人喝道:“小姑娘,有話好好說,忽然間打過來算是什麼回事?”小米哪裡會聽他說話,身影晃動忽前忽後,每每就像忽然間消失不見又忽然間出現在那道人身邊。可那道人也很邪門,腳下不知是什麼步伐,彷彿暗含玄機,只是輕微走動幾步,輕而易舉的就避開了小米快捷無倫的進攻。那道人又說了:“小姑娘,你再不停手,俺就只好出劍了。”小米還是不答話,身法更快了,那道人一時大意,閃避不及,右手被小米拍了一下。卻見他右手衣袖輕飄飄地沒有著力,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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