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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張兄也已找到,那麼你我在總壇再見了。”說完做了個揖,轉身便去。
張俠義跟張雖壽相對而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忽然他想起了:“你知道二叔還在人世麼?”張雖壽笑道:“二哥大名遍佈天下,他又沒有化名,若說我不知道倒也奇怪。”張俠義知道自己問了個傻問題,三叔不像自己當年年幼,當然記得二叔的名字了,憑三叔現在的權位,若要打探當朝丞相的底細料想也不是難事,他當然知道二叔的事情了。“那你們…”他話還沒說完,張雖壽就打斷了他的話頭:“我和他的事,你最好還是不要過問。知道得越多,對你越不好。”張俠義激動了:“二叔的事我可以不問,因為他過得很好,我一點都不擔心他。但三叔的事我一定要問,不單單是因為你是小米的爹,還因為你是我三叔!”他一手還抱著小米,一手抓住了張雖壽的手,“你怎麼會落在金滿樓?你難道不知道金滿樓是我們家的仇敵麼?”
張雖壽麵無表情:“你還是不知道的好。”張俠義說:“我一定要知道!”張雖壽看著他激動的神情,彷彿看到了兄長往日的關懷,心中一暖,嘆了口氣:“好吧,既然你想要問,就問罷。你問我知不知道金滿樓就是殺害我兄長嫂嫂的兇手,我當然知道!”他的眼睛充滿了淒厲的殺氣,讓張俠義不寒而慄,“金滿樓為了一部《紫薇秘本》害得我家破人亡,好好的一家人從此流落四方,我怎麼會不知道!”張俠義問:“既然如此,那你又為何在金滿樓裡辦事,還當上了他們的什麼副樓主?”張雖壽神情詭異:“若非如此,金滿樓何時能倒?你可知道二十年前金滿樓還是那程滿玉和那大護法齊勝天主事。此二人雄才大略,武功高強,金滿樓慢慢蠶食逐步擴張,卻是像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最終一發不可收拾。但那二人很有耐性,從不激進,武林中雖然有人對金滿樓有意見,卻並沒多少深仇,也沒人覺得金滿樓有什麼實際威脅。”
張雖壽忽然問道:“你會煮青蛙罷?”張俠義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什麼?”張雖壽道:“青蛙,我們永州人叫它田雞。你娘當年最擅長料理這水煮田雞了。你娘當年怕見血,所以都是先水煮熟了再把他們開膛破腹。但若果把田雞扔進沸水裡頭,他們一下子就會跳出來。但若是把他們放進冷水再慢慢煮沸,他們卻毫無知覺慢慢熱死。”他頓住一下,詭異地笑道:“當時候我還小還納悶咋田雞那麼蠢,就不知道溫水加熱也能煮死他們。卻不知道人也如此。以金滿樓當年的擴張速度,再過十年,人們不經不覺之下,才會忽然發現他們有今日這般霸道扔一次的規模。而到那時候金滿樓已經可以建立起各處分堂,蠶食掉各個小幫派,就算是八大派聯合起來也不見得是他金滿樓的對手。”張俠義恍然大悟:“那麼你捲起各大派對金滿樓的仇恨是有意而為了?”張雖壽傲然道:“這是當然,若不用熱水燙它一下,那隻笨田雞如何能夠醒悟?”張俠義黯然道:“這熱水恐怕也太熱了點。為了給人們提了個醒,就在鹿山已經有好幾百人死了。這幾年江湖上為金滿樓所殺的人,加在一起恐怕得有好幾千人了。這些死去的人,難道就不可憐麼?”張雖壽冷冷地說:“若任由金滿樓發展下去,這些人遲早都得死。何況死多少人又有何關係,只要金滿樓能倒掉,我張家大仇得報,再死多幾千人,幾萬人我也不在乎。”
張俠義尖聲叫道:“這太瘋狂了!一定有別的什麼辦法的!”張雖壽不以為然:“若有其他辦法,我何須等這麼些年。本來我想,殺了程滿玉一人就夠了,金滿樓本來就靠程滿玉一人支撐,他死了,金滿樓也就散了。可那程滿玉小心得很,對任何人都不放心,包括自己最親近的人。我在他身邊的前五年,幾乎每天都跟他在一起,但無論我如何策劃,都沒有任何下手的機會。”張俠義忽然想起:“那《紫薇秘本》不是隻有童子身才能修煉的麼,他…他難道…”張雖壽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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