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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之後,在金三千幽怨的小眼神之下,試圖向外發展,與船上的水手建立和平共處的正常邦交,可惜此船上的漢子們全是堅貞不屈的勇士。
她提出:‘哥們兒閒的慌來賭兩把吧?’的友好提議,獲得了船上漢子們的一致鄙夷。那眼神裡透著‘你一個女人家居然賭性不改?’
更惹的船上一個年紀與秦博差不多的類似於大副的傢伙語重心長的告誡:“……姑娘生的這般端秀,要是因為……某些不良嗜好而嫁不出去,那就不好了……”
不良嗜好不良嗜好……
秦苒眼前一排排斗大字的閃閃發亮。
她從小生在漕河邊上,父女倆個都靠著漕河吃飯,來上京的路上又與漕船上的漢子們混的慣熟,喝酒賭錢談女人,可謂漕河上漢子的三大樂趣。最後一項鑑於她是個未出閣的姑娘,目前不好參與,但憑著熱情參與前兩項集體活動,秦苒在聶霖的漕船上贏得了前所未有的誇讚聲。
怎麼到了聶震的船上這法則就行不通了?
天下還有不吃酒賭錢的漕河漢子?
秦苒迷茫了。
人都是慣性思維與慣性行為的動物。秦苒習慣了與大塊吃肉大碗喝酒的漕船上漢子們相處,忽然之間碰上一幫循規導矩的漕上漢子,總覺得哪都不對勁。在她最後一次試圖邀請船上的水後來飲酒之後,這些漢子們瞧著她的眼神就跟瞧著婚後紅杏出牆的婦人一般不可思議。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從聶震的艙房裡挖出酒來,抱到甲板上去喝,順便接收一排排鄙視的眼神。——既然不能正常邦交,索□惡算了。
反正總歸她是寂寞的。
等到半個月之後,聶震匆匆而來,自己艙房裡的酒已經被喝的七七八八了。
聶小肥對著聶震藏酒的地方默然半晌,頓時無比佩服起秦苒的勇氣來。
後者醉眼朦朧,斜睨著聶小肥身邊高大的聶震,比劃了個攻擊的手勢,以發洩無故被囚的怨氣。
聶震長眉微挑,吩咐聶小肥提一桶漕河水來,當頭朝著秦苒淋了下來。
九月初的漕河水透著一股冰涼之意,將秦苒淋成了個落湯雞,她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爬起來便如激怒的小獸一般撲向了聶震……自上次被點穴道之後,她已經鬱悶許久了。
船上的漢子們都看傻了眼,皆是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秦苒。
這姑娘喝酒賭錢就算了,打架……這種事想來她也能做得出來,但對著少幫主行兇……難道不知道會輸的很慘嗎?
其實聶震這條船是從常州幫的段和平手上贏過來的,船上的漢子也多是段和平的手下,原來也都是豪放不羈喝酒賭錢樣樣來得的漕船漢子,可是自從這船到了聶震手上,他便訂了一條新的規矩,凡是某一項技能勝過他的,在船上可自由行事。要是輸了,對不住了,此後便得全權聽他的。
漕船上的漢子都是好勇狠斗的,聽得這規矩有趣,皆躍躍欲試。結果是與聶震賭博的漢子不止連褲子都輸了,更慘的是將自己身家性命包括未來的兒孫都輸給了聶震做奴僕……大紅手印蓋在賣身契上,童叟無欺!
也有投機取巧的,想著聶震既然賭技出眾,不過是個紈絝,想來武力值不太高,便提議單打獨鬥……打完一場之後,此人回到艙房照鏡子,不得不邊呻吟邊感嘆:他這般豬頭模樣,便是親孃來了也認不出了,而聶少幫主依舊風流倜儻……
單打獨鬥之後,被挫了風頭的漢子們消停了一段日子,又提出要群P。聶震來者不拒,結果……比想象之中的更為慘烈,除了豬頭的人數發展更為壯大,聶少幫主風姿依舊。
秦苒不知這其中曲折,聽不到漕船上漢子們的心聲,看到個漂亮姑娘誠懇邀請喝酒賭錢……要是從前,當是不勝欣喜。
前來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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