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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殺不死一個凡人，有時一個凡人舀著聖器又能殺死元嬰期修者。讓人無法捉摸，只能歸結於一個字“緣”。

問天劍曾經是天上雪的佩劍，曾經跟著天上雪創造出了輝煌的戰績，但在一百年前，天上雪棄之不用，把它封印了起來。

“給你。”天上雪淡淡的兩個字，讓司徒雲嵐一下子呆住了。好半晌才不敢置信的回過頭，用手指著自己，傻傻的問，“給我？”

“嗯。”

司徒雲嵐眼睛一下子熱了，舀起問天劍把玩一番，突然抽出了問天劍，用劍尖戳戳地面，“好像和凡鐵鑄造的劍沒什麼區別？”

翼刀差點暈倒了，少主！那可是問天劍！虛靈宗的三大聖器之一！

“證道。”天上雪依舊是兩個字，對司徒雲嵐糟蹋問天劍的舉動，沒有一絲評價，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用問天劍證我的生死之道，輪迴之道？”司徒雲嵐歪頭想了一下，握著問天劍皺著眉，手指還不時的在劍身敲擊，看的翼刀一陣想吐血的衝動。

突然，司徒雲嵐把劍尖指向了天上雪，“師尊，我能殺死你嗎？”

翼刀呼吸一下子停止了，少主，你在找死嗎？！？！

“不能。”天上雪依舊平靜。

“是現在不能？還是以後不能？”

“現在。”

“那什麼時候能殺死師尊？”

“證道。”

“證得生死之道，輪迴之道後就可以？”

“是。”

“那我會努力的。”

翼刀心中淚流滿面，為什麼他們都會如此談定？是他道心不夠堅凝？還是他們不正常？翼刀以為自己受的打擊已經夠大了，但當司徒雲嵐再次開口，翼刀終於承受不住，撲倒在地。因為司徒雲嵐說：“師尊，你能用問天劍砍下我的頭嗎？”

少主，尊主可是從來不會開玩笑的！！

“可以。”下一刻，問天劍出現在天上雪手中，他的眼睛已經是那樣冰冷無情，在司徒雲嵐的注視下，揮出了問天劍。

烏黑的長髮灑落在雪白的地板上，黑與白的對比，是如此的扎眼，如此的醒目。司徒雲嵐用手指摸摸自己的脖子，上面有一道極細極淺的傷口，但沒有流血。而他的頭髮因為劍氣而齊耳皆斷，早上他只是隨意紮了一下，沒有束起，而現在，估計以後很長時間內，司徒雲嵐都不用打理頭髮了。

翼刀眼珠子都差點掉下來了，問天劍認主了？！只有認主的靈劍才不會傷害自己的主人。

“原來生死一線就是這樣的感覺。”這次可是比夢遊仙枕真切的多，司徒雲嵐若有所悟。但是更加佩服自己師尊的境界，只是隨意散發的劍氣就這樣的厲害，如果天上雪放開自己的劍意，估計不用動手就能讓對手斃命。

“問天劍適合你。”天上雪把劍遞到了司徒雲嵐面前。

“的確適合，沒把頭砍下來。只是削斷了頭髮。”司徒雲嵐接過問天劍，十分小心的把劍插回劍鞘，然後抱在了懷中，一臉的滿足，一把不會傷害主人的劍有時候比仙劍更加的珍貴，“對了，師尊，你說我選什麼劍訣好呢？”

“問心。”

“問心？”沒這門劍訣啊？曾經把書房所有玉簡看過來一遍的司徒雲嵐一皺眉，突然心中一個念頭閃過，有些遲疑，但還是問出口，“師尊，你的意識是，自己創造的劍訣才是最適合自己的？》與其說學習其他劍訣不如博採眾家之長，順應我的道，以自己所悟用劍？”

“嗯。”

司徒雲嵐一抿嘴，席地而坐，抱著問天劍陷入了沉思。天上雪也閉上眼睛，開始修煉，兩個人之間的氛圍在此時顯得異常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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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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