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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不舒服。
不行!鐵男是我的!我愛他,我不能失去他!筱蘭心中開始強烈的吶喊起來,她側身轉向躺在身邊的鐵男,看著他勻稱的呼吸、熟睡的臉龐,悄悄地將臉貼在了鐵男的肩膀上,心裡輕輕地對鐵男說:“男,我一定要用我的愛保衛你對我的愛!”
依卉的底線
人,是需要生存在群體中的,因為當群體中的人相互感知並認同某一種情緒的時候,人的情緒會無形中的被調節。
依卉本來沉浸在離婚已成真的心理衝擊中,內心寫滿了孤獨與痛苦,可就一頓飯的功夫,突然地獲悉了筱蘭的哀怨與冬雪的曲折,那一刻她似乎忘記了自己的不幸,或者說,沖淡了不幸的感覺,而與筱蘭冬雪一起成為了有“故事”的女人,獲得了情緒上的疏解。
要說日常中的依卉算得是個喜歡思考、悟性較高的人了,又是單位裡的一支筆,那些同事開口閉口“才女才女”地常逗她,但對男女情感問題卻一直象個涉世不深的小女孩。
從小的她,一與男孩說話就臉紅,十三歲月經初潮的時候緊張得躲在被窩裡哭,而晚上夢見與男生坐一起了醒來嚇得以為會懷孕。
“眼睛”追她的時候,她心裡一點都沒戀愛的思想準備,就如同被人領進了電影院,去感受那不屬於自己世界的世界。那些日子裡,一個抱一個吻都會讓她的心狂跳不止,臉紅到脖子,三年的戀愛裡也只是熱於心止於吻,而不敢有肉體上的進一步探索,一次“眼睛”情不自禁的將手伸進她的衣服裡,她忍住奇妙的身理反應,溫柔的附在“眼睛”耳邊細語輕氣地說“等結婚了,再……好嗎?”。戀愛的過程裡雖然依卉感覺到了有一種很不喜歡的東西留在心頭,也曾冒出過停止戀愛的念頭,但終是覺得女孩要專一,三心二意就是個不貞的人,努力要求自己在心中憧憬著幸福的生活,設想著浪漫的白頭到老。
新婚那夜,當“眼睛”*的站在床前並替她一件件除去內衣的時候,她象觸電了一般渾身發燙,有一種控制不住想呻吟的感覺,她強咬住嘴唇不讓聲音衝出喉嚨,她不想讓“眼睛”以為她是個*的人……“眼睛”往她身下墊了塊新的白毛巾,她疑惑地問為什麼,眼睛告訴她那是他媽媽囑咐的,依卉的心裡開始忐忑不安,不知將會發生什麼……墊完毛巾的“眼睛”又將電燈關了,她又問為什麼,“眼睛”說電影裡小說裡都這樣,依卉的心在黑暗裡莫名地開始緊張,她不知道接下來“眼睛”還會幹什麼……
成過家了,懷過孩了,是個媽媽了,按理是個過來人了,可同事、同學、朋友一說起男女話題,依卉就不做聲了,或是藉口躲開了,有時還臉騰地紅得讓人以為她想歪了。所以,在情感世界裡,依卉所有的身理與心理的體驗都來自於“眼睛”,即便是隔閡日益加深度日如年地難熬時,她也只是將情感之門緊緊地關閉,而不願向任何人開啟。十六年裡曾無數次的冒出離婚的念想,終是考慮著孩子、面子而沒有行動,直到踏進家門就氣悶,直到兩人十天半月地都沒有一句話,直到一年二年地沒了床笫之歡,直到女兒開始無所適從地不願回家,才發現,或許分開對三個人都是件好事……
堅定地離了之後,依卉的內心卻是脆弱的,她認定這是她人生的敗筆,是人格的不完美,她的精神世界又因著這自我的否認而崩潰著,而筱蘭與冬雪的“故事”卻強烈的震撼著她,使她看到了不幸不屬於她一個,看到了婚姻這扇門裡更為複雜的東西,也使得她對愛情、婚姻、家庭的理念開始了她自己的定位。
我還會有婚姻嗎?不!婚姻,若非天堂,即是地獄,賭這一把代價太大。——依卉給了自己一個警告。
我還能有家嗎?不!如果沒有幸福的婚姻,家只是個建築概念,不是溫暖的窩。——依卉給了自己一個定義。
我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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