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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不太好。
這場突如其來的交通事故打破了兩個人原本的計劃,作為事故現場的目擊者以及裡事故司機最近的人,虞澤一行人無意外的被帶去警局做筆錄。
林謙稍稍打聽了一下,才發現那名不要命一般沖向前方貨車的摩托車手其實是一名尿毒症患者,直系親屬均已離世,只有一個尚在讀小學的弟弟。這人沒什麼可靠的經濟來源,就算不是車禍,估計也活不了幾個月。
說到這裡虞澤已經明白林謙的意思,那個人是自殺。
不過——
虞澤轉頭看想一邊的霍珹:「你覺得呢?」
霍珹雙手抱胸,目光有些冷,他垂眸沉默了一會兒,轉頭看向林謙:「查查他最近一段時間見了什麼人?」
虞澤眨了眨眼,果然和自己想到一起去了。
真的想死根本就不需要弄得這麼興師動眾,一瓶藥一根繩子的事情。且事故現場除了肇事者自已以外沒有任何人受傷,也不像是專程鬧大了報/復/社/會。
社會關係簡單、需要錢、罹患重病,這樣的身份特徵簡直就是某些玩弄權術者手裡最好的刀。
他自殺前特意鳴笛之後擦著霍珹的車過去,虞澤大膽推測一下,那人就是先引起霍珹和自己的注意。
搞不好,這場看似情理之中的自殺,就是準備給霍珹和虞澤看的。
這是一場有預謀的威脅。
虞澤擰眉,仰頭看向霍珹:「你打算怎麼應對?」
霍珹沉默半天,終於開口:「何以書已經被董事會聯名停職了,她的位置已經被霍氏那幫人逐步瓜分,再加上外界風評——」
霍珹露出一個冷笑:「這個女人急了。」
霍珹沉默了兩秒鐘,轉頭看向林謙:「霍宅那位——」
「虞少爺被綁架的前一週被我悄悄轉移走了,現在他很安全。隨時可以作為證人指證何以書。」
霍珹點點頭:「你去安排。」
「你想起訴她?」虞澤皺眉:「你不擔心她下回直接找人開車撞你嗎?」
霍珹眨了眨眼,隨即轉頭,意味深長的打量起虞澤。
虞澤被看得有些發毛,他難受的皺起眉:「幹嘛這麼看我?」
「要是兩個月前有人問我這個問題,我一定毫不猶豫的說無所謂,」那雙眸子裡倒影著虞澤的身影,霍珹唇邊帶笑:「現在認識了你,我還真是有點捨不得。」
「想到我要是死了,以後你身邊有了別人,我一定會嫉妒的瘋掉。」
身邊剛好有經過的交警小姐姐,冷不丁撞上男人對男人的深情告白,目光不自覺的瞥向他們倆。
虞澤臉一紅,受不了的拉著霍珹快步離開,一邊走一邊抱怨:「公共場合你瞎說什麼呢?」
霍珹輕笑,抓著虞澤的手和他十指相扣,裝模作樣的長舒一口氣:「我好像還沒酒醒。」
「怎麼辦?」霍珹彎腰,貼著虞澤的耳廓壓低聲音道:「好想喝點牛奶。」
虞澤的臉色更紅,他的臉皮還沒修煉到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旁若無人的調情,只能一邊狠狠的擰了一把某位發lang美男的胳膊,一邊把他塞進車裡。
——
青城郊外某處的小山莊裡,何以書雙手抱胸,看著窗外的黃昏已過,將黑未黑的天空。
外面有人進來,何以書沒回頭,冷冷問道:「死了?」
「死了。」
「我記得他還有個弟弟,他要的那五十萬,是供他弟弟上學的。」
「是,他弟弟並不知情。」
何以書冷笑:「還是死人的嘴緊一些。」
門口那人頓了頓:「其實這個時間,沒必要非得——」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