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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珹只是笑,卻不說話。
虞澤立馬垮下臉來:「耍我是吧,說好的不介意呢?我叫你你為什麼不答應?」
「因為嚴格意義上我還不是你老婆,」霍珹笑著:「我們既沒訂婚也更沒結婚,不是嗎?」
這傢伙迂迴了半天還是在催他呢!
虞澤咬牙切齒,千防萬防還是掉進這傢伙的坑裡了!
虞澤冷眼看著霍珹:「說起來這活兒都讓我一個人幹了,是不是也應該找你要點條件之類的?」
霍珹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你說。」
虞澤的目的很明確:「樓上的那件裙子。」
「我就知道。」霍珹失笑,蹙眉不解道:「你到底有多執著於看我穿女裝?」
「就像你執著結婚一樣,」虞澤聳聳肩:「咱倆彼此彼此,誰也不吃虧。」
那張寫著不服輸,一定要和霍珹一較高下的清秀臉龐在陽光下尤其耀眼,這張臉印在霍珹的眸子中,便是勝過世間萬千的美好景象。
「好,」霍珹輕笑:「咱們一言為定。」
就在此時,林謙神色匆匆的走進來:「剛剛,前廳有人打來電話,說,說何以書想見您。」
虞澤眨了眨眼,伸手指了指自己:「我還是霍珹?」
「是……霍少爺,」林謙眉頭緊鎖:「她說,只單獨和您一個人見面。」
虞澤原本放鬆的身體立馬緊張了起來。
這是,要boss戰了?
虞澤皺眉:「她不是應該已經進局子了嗎?」
「警局那邊的人說,她的律師已經到了,只是何以書本人還有一些私事要處理,可能需要晚來一會兒。」
虞澤轉頭看向霍珹:「你現在走?」
霍珹微微驚訝的挑眉:「你不攔著我?」
「大仇得報前和仇人最後一次聊一下,是個劇本都有這樣的情節,」虞澤聳肩:「而且你也不可能不去的。」
霍珹的表情有些微妙,半晌之後,他輕笑一聲,低頭自言自語道:「我確實會去。」
霍珹站起來,剛要離開的時候,虞澤突然拽住他的手腕。
「我想了想,你還是不能白去,」虞澤似乎想起了什麼,仰頭沖霍珹一笑:「該用的東西,還是要物盡其用。」
二十分鐘後,穿衣鏡前,霍珹穿戴整齊,虞澤低著頭,一邊給他打領帶一邊叮囑霍珹。
「不該說的不要說,儘量讓何以書說話。」
「離她遠一點,省的那個女人帶了東西準備陰你。」
然而霍珹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這些喋喋不休上,等到虞澤領帶打好,下一秒,他的下巴就被人抬起,帶著濕意的唇瓣貼上來。
緊張、擔憂、自心底湧出的,對這個男人最深的渴望,這些東西糅雜在虞澤的心裡,被這個吻轟的一聲點燃。
虞澤不自覺的踮起腳尖,雙手用力的勾出霍珹的脖子,用盡全力和這個男人唇齒交纏。
這一吻不知過了多久,分開的時候,虞澤已經是氣喘吁吁。
他抿了抿唇。
「何以書要是想跟你同歸於盡,就千萬別和她客氣!你一個男的還擺脫不了一個女人?」虞澤忍不住,大聲吼出來。
「我t還沒求婚呢!霍珹你個死混蛋必須全須全尾的給我回來!」
「好。」
長發男人伸手,將虞澤揉進自己懷裡,溫柔的輕吻他的眉眼。
「我一定,平安回來。」
——
郊外某個不起眼的小墓園裡,一個女人一襲黑衣,站在一個沒有名字的墓碑面前,這是她未出生的孩子。
身後傳來腳步聲,何以書沒有回頭,冷冷道:「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