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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開啟,蕭長歌便看見背對著她坐著的白衣男人,從背影上看蕭長歌覺得此人優雅從容。
蕭長歌走了過去,在那白衣男人的對面坐下,兩人視線相交,蕭長歌微微一愣,眼前的人與洞房那夜要輕薄她的蒼雲暮長的很是相似,只是眼前的這個男人看上去如春風一般,給人親近溫和的感覺。
&ldo;溫王殿下。&rdo;蕭長歌笑了笑,溫王與臨王是一母同胞的雙生子,長的像自是常理。
蒼雲寒微微挑眉,伸手端起茶壺為蕭長歌倒了一杯水,溫朗的聲音道:&ldo;我以為王妃你會將我認作被你斷了命脈的臨王呢。&rdo;
&ldo;溫王此話從何說起?當日殿上,臨王也親自承認是他自己為了練功自斷命脈,此事與本宮有何干係啊?&rdo;蕭長歌垂眸,端起蒼雲寒為她倒的茶,放在鼻尖輕嗅了一下贊道:&ldo;極品毛尖,果然好茶。&rdo;
說著將茶杯放了下來道:&ldo;茶是好茶,只可惜有毒。原來這就是溫王的待客之道?&rdo;蕭長歌抬眸,唇角一抹輕蔑的笑。
蒼雲寒臉色一變,雙手一握,突然間推開擋在他們面前的矮桌,然後將蕭長歌扯到自己的懷中,一手拔下她頭上的髮簪抵在她的喉嚨處。
一旁的魅月本欲出手相救卻被離風阻擋慢了一步,見蕭長歌被擒,魅月只能罷手,內心焦急。
&ldo;世人傳聞溫王穩如如玉,翩翩君子,原來不然。&rdo;蕭長歌從容不迫,還不忘譏諷著蒼雲寒。
&ldo;蕭長歌,這個東西你可認得?&rdo;蒼雲寒將一把匕首仍在一旁的桌上,冷聲質問著她。
蕭長歌自然認得那把匕首,二姐蕭艷華給她的。想起蕭艷華,蕭長歌突然想起自己剛才見過她,還說自己要做臨王妃?莫非……
從匕首下手,蒼雲寒果然也是個人物、老狐狸,怪不得蒼冥絕曾說溫王不會放過她的。
&ldo;看著有些面熟,那不是臨王自宮的匕首嗎?&rdo;蕭長歌佯裝驚訝的樣子。
蒼雲寒突然將抵在她喉嚨處的髮簪移到了她的後頸,就在蕭長歌制住蒼雲暮的那處麻穴上,蒼雲寒用力一插,陰測的聲音笑問:&ldo;那這裡,你是不是更加熟悉呢?&rdo;
蕭長歌頓時沒了力氣,癱軟倒在了蒼雲寒的懷中。&ldo;當然熟悉,當日我就是用這處死穴制住了你的弟弟,然後用那把匕首斷了他的命脈。&rdo;蕭長歌揚唇一笑,笑的妖魅。
蒼雲寒扔了髮簪突然將蕭長歌拉近了幾分,陰狠的聲音道:&ldo;好狠毒的女人,你既然廢了他,那麼就讓這個當哥哥的來替他完成未完成的事情。你說怎麼樣啊?&rdo;
蒼雲寒說著溫熱的氣息掃在蕭長歌白淨無暇的臉上。蕭長歌一陣噁心,強忍著胃裡翻騰的感覺罵道:&ldo;原來溫王和臨王一個德行,都是無恥的衣冠禽獸。&rdo;
&ldo;本王就要你見識見識什麼是禽獸。&rdo;蒼雲寒說著就要對蕭長歌無禮,一旁的魅月忍不住掌風使了出來。
離風與其交手,蕭長歌側頭看著打的難解難分的兩人,突然喝住:&ldo;都給我住手。&rdo;
蒼雲寒也道:&ldo;離風住手。&rdo;
兩人停了對招,可魅月沒依舊不能近蕭長歌的身,只能幹著急。
&ldo;蒼冥絕的人果然還有兩下子,如果不想這個女人受太多痛苦,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乖乖看著我完事,回去將經過仔仔細細的說給你家主子聽。&rdo;蒼雲寒說著修長的手指撫弄著蕭長歌的臉頰,然後低頭湊了過去。
就在蒼雲寒低頭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