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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陛下……&rdo;安逸之慾言又止。
蒼行江笑了,&ldo;不必阻止朕,朕當年沒能保護好她,對她自是應當感到心痛愧疚的。&rdo;
安逸之知道皇上傷感,只在一旁靜靜站著,什麼都沒有說。
此時在外面守候的小太監跑了進來,安逸之生怕他驚擾了蒼行江,小聲的教訓他,&ldo;沒出息的東西,這麼慌慌張張的幹什麼?&rdo;
小太監唯唯諾諾的說道,&ldo;公公,廷尉大人求見。&rdo;
安逸之又教訓了那個小太監幾句,小太監出去以後,安逸之對蒼行江說,&ldo;陛下,廷尉大人張義在外面等著召見&rdo;。
蒼行江從懷念魚尺素的情緒中回過神來,放下手中的茶碗,又恢復了以往的威嚴,&ldo;讓他進來吧。&rdo;
張義禮畢以後,蒼行江看著他問,&ldo;廷尉這個時候來是為了溫王的事?&rdo;
&ldo;陛下聖明&rdo;,張義從袖口拿出一個東西,雙手奉上,&ldo;這個是離風自殺之前所錄的口供,請陛下過目。&rdo;
安逸之過去張義身邊把東西拿過來交到了蒼行江手裡,蒼行江看了以後微微皺眉,許久都沒有說話。
張義看著蒼行江不悅的臉色,心裡想著,這下完了,他還真是命苦,剛上任不久就趕上這麼件棘手的案子。老師啊老師,您老人傢什麼時候告老還鄉不好,偏偏趕在這個時候。
張義不禁苦笑,清官難斷家務事,更何狀這家務事還是皇上家的。
蒼行江不說話,剩下的幾個人誰也不敢應聲,一時間安靜的嚇人,張義感覺自己再這麼站下去,一定會回被皇上嚇出病來。
果然皇帝也是不好當的,雖然手裡掌握著生殺予奪的大權,可是碰到兒子不聽話的事情還是很頭疼的。
若是在普通的人家,兄弟之間的不和頂多是爭爭家產,矛盾大了就老死不相往來,可是生在帝王家,那爭的可就是命了。成王敗寇,只在一念之間。
蒼行江自是不知道張義的想法,此時他正在憂慮的是如何處置他的這個第六個兒子,也就是溫王。
他慶幸太子還活著,若是太子死了,他會讓這個兒子去給太子抵命嗎?他想不明白,為什麼他的兒子們要互相殘殺。
&ldo;把口供拿去廷尉備案吧,真兇既已伏法,那麼溫王的嫌疑自是洗脫了。&rdo;蒼行江說完這些,心裡並沒有輕鬆,反而覺得心裡的石頭越滾越大。他在思索著這樣做是對還是錯,可無論是出於一個父親的初衷還是一個帝王的權衡,他都別無選擇。
張義接過安逸之遞過來的口供,他畢恭畢敬的問,&ldo;陛下的意思是要把溫王無罪釋放嗎?&rdo;
蒼行江慢慢站了起來,只見他走到一個擺放花糙的桌子前,拿起剪刀剪掉了一盆花糙的枝節。
&ldo;先關他幾天,離風不是他的屬下嗎?管教不嚴也是很大的過錯,邊關的李長風將軍告老還鄉了吧,下月初七讓他給朕去守著朕的邊關吧。&rdo;
張義走了以後,蒼行江靜默了許久,&ldo;太子那邊怎麼樣了?&rdo;
&ldo;太子殿下自從醒了,就是冥王妃在一旁照顧著的。聽太子府中的宮女說,殿下現已好多了&rdo;,安逸之恭恭敬敬的答。
太子府,蕭長歌給蒼慕修注she完最後一針青黴素,蒼慕修疼的咬牙切齒。蕭長歌打完了針還不忘拍了一下他的胳膊,引得蒼慕修瞪著她的兩隻眼睛裡直冒火星子。
蕭長歌瞥都沒瞥他一眼,全當做是沒看見,一邊小心翼翼地收拾她的家當,把她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