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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爭笑了笑：&ldo;當然也有那樣的可能……但是我更傾向於另一個可能性。我剛剛終於想明白了。&rdo;

&ldo;從一開始，慕容白就不是一個人。&rdo;

作者有話要說： 小無爭智商上線

第79章 紫禁之巔

&ldo;從一開始, 慕容白就不是一個人。&rdo;

柳晝沉默了很長時間，長到無爭幾乎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 他低聲笑了出來。

他動了一下身子，從無爭懷裡出來, 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牆問：&ldo;如果慕容白不是一個人……那你告訴我，他是誰?&rdo;

&ldo;他是你們魔教特意製造出來的偶像。&rdo;無爭隱約感覺到對方的鬆動，舒了一口氣再接再厲, &ldo;他有形象, 斗笠加上白衣，但他不是任何一個人。只要是穿著這身衣服，任何人都可以是慕容白。&rdo;

&ldo;所以慕容白無所不能，他既能在魔教主持一切事務, 又能專心磨鍊武功, 能帶領人們重建家園，也能擊殺連城宗十大高手。他是你，也不是你。只要換上那身衣服, 說出那個名字，慕容白就永遠不死。&rdo;

柳晝此時眼角依稀泛著紅, 眼神卻鋒利如刃，彷彿要將一切錯誤都從視線中切去。

他伸手抓住無爭的下巴，輕聲道：&ldo;你答對了。要我怎麼獎勵你?&rdo;

他的聲音甜膩，渾身卻都冒著殺氣，無爭猜無論自己說什麼對方都會在下一個瞬間拔劍。

無爭舉起雙手，表明自己毫無敵意。

他在對方懷疑又殺氣四溢的眼神當中, 不知死活地說道：&ldo;我想說的是，既然慕容白不是你一個人，那麼慕容白想要達成的願望就不是你的願望。慕容白想要顛覆武林……你想麼?&rdo;

柳晝上下打量了一陣兒無爭，渾身的殺氣漸漸收了回去。

他簡單粗暴地回答了兩個字：&ldo;不想。&rdo;

他頓了一下解釋了一下：&ldo;你猜的沒錯，那是方輕的願望。我是真的覺得這很傻。&rdo;

無爭鬆了口氣：&ldo;那……&rdo;

柳晝漫不經心地抬起一根手指，抵在無爭的嘴唇上，抬起目光露出放肆的笑容：&ldo;無爭兄，你就沒想過，我既然覺得這件事情很傻，為什麼還會不顧一切幫他做下去?&rdo;

他目光一轉，在無爭回答前自己說道：&ldo;你真的認為我是被方輕逼的?你仔細想一想……他真的能逼迫得了我?&rdo;

他嗤笑出來，在無爭說出任何一個字之前，一字一頓地宣佈：&ldo;我不想做的事情，沒有任何人能夠強迫我做。朋友也好，仇恨也好，是因為我在意才能束縛我，如果他們想要控制我，那我就不在乎他們了。&rdo;

&ldo;無爭兄，抱歉讓你失望了。我是因為自己想要來，所以就來了。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離開的。&rdo;

柳晝笑得格外張揚，他那張天生就令人著迷的臉將他的狂氣表達得淋漓盡致，容顏彷彿也成為了他的劍，刺得別人眼睛發痛，心上發癢。

無爭看著這樣的柳晝，準備好的一番說詞突然全都忘了。什麼來日方長啦，什麼沒有意義啦，在對方的笑容面前全都黯然失色。

他想，他是喜歡這樣的柳晝的。

不顧一切，不聽任何人的說辭，只是任性而瘋狂地做著自己想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