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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在小島邊緣焦急的走來走去,時不時望向山谷的方向,但每次都是期望而望,失望而歸。隨著時間的流逝,月白的心不停的往下沉去,眼眶也開始發紅,以為蕭軼然已經出事了。就當月白陷入絕望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聲狼嚎,月白驚喜的往聲音的來源望去,就看到一頭身形健碩的巨狼從樹林當中跳躍而出。
蕭軼然一變回人形,就被月白撲倒在地,蕭軼然感覺到自己的衣襟變得濕潤,心中一驚想要拉開月白好好的看看,卻被月白緊緊的攥住衣襟,沒辦法只好任由月白哭泣。蕭軼然雖然很享受月白對他的擔憂和月白那柔軟的身軀,但想到四人組被困陣法的時間已經不短,隨時都有可能破陣而出,於是對著月白輕聲說道「先不要哭了,因為時間太急我佈下的並不是什麼威力十足的陣法,以他們四人的實力很快就會破陣而出,我們要趕快離開才行。」
月白一聽蕭軼然的話,才反應過來他們還沒逃脫危險,面露慌張。
「不用害怕,他們就算現在脫陣而出追過來也要一點時間,這點時間足夠我們坐船離去。」蕭軼然對著月白安慰道。
也許是因為蕭軼然的聲音太過溫柔,讓月白原本急躁的心一下子平復了下來。
當四個獸人從陣法中掙脫而出跑到小島邊緣的時候,等待他們的就是一個已經變為芝麻大小的影子。
「該死,老大我們接下來怎麼辦???」一個雄性獸人出聲問道。
「還能如何,自然是繼續追。海上的線路都是一樣的,我們只要繼續追下去,遲早會找到他們。」領頭的雄性獸人氣憤的說道。
四人之中最為沉默的雄性獸人,在領頭的獸人說話的時候就跳上了他們的船隻,半響默默的走出說道「我們沒辦法追了,我們的船隻已經被毀,雖然還能開動卻只能返回陸地。」雄性獸人剛才就覺得哪裡不對,去了控制室之後才明白蕭軼然將控制船隻的陣法該了,並且讓他們無法還原。
雄性獸人的話讓其他三人都為之大驚,驚訝過後就是震怒,但再生氣又能如何,陣法已經完全被破壞,除非他們想永遠的留在這座小島,否則他們就只能乖乖的回陸地。
再說蕭軼然和月白,一直到看不到小島兩人才算是真正的放下心來。也許是逃脫了危險,月白開始恢復成了平日裡的活潑,拍了拍蕭軼然的肩膀隨後將手臂放在了蕭軼然的肩膀上靠著蕭軼然感嘆道「還好你對於陣法方面懂得挺多,否則的話我們兩人這次就要葬身小島了。」
蕭軼然沒有說話,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月白那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
月白沒有等到蕭軼然的回答有些生氣的望向蕭軼然,想著蕭軼然怎麼這麼沒禮貌,他和他說話呢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但當看到蕭軼然那似笑非笑目光和自己放在蕭軼然肩膀上的手臂時,月白終於想起了一直被他忽略的一件事,那就是之前蕭軼然貌似對他告白了。月白一下子收回放在蕭軼然肩膀上的手臂,隨後快速倒退了好幾步,就好像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追著他一般。
蕭軼然見月白終於反應過來了,心中好笑,心想這弧度貌似長了點。
月白低著腦袋心中亂的很,蕭軼然已經被月白裝在了心裡,蕭軼然的告白對月白來說自然猶如天籟之音。但月白更明白以自己和蕭軼然的身份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如果月白或者蕭軼然有一個人是雌性甚至亞雌性,那麼這都是一樁非常好的聯姻。又或者兩人有一個人是平民,他們的感情說不準也能好走一些,可惜他們兩人都是雄性獸人,更是貴族,蕭軼然更是一族的王,他們兩人怎麼可能可以在一起。
蕭軼然見月白原本臉色還好好的,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變得悲傷起來,眉頭微微皺起上前詢問道「你怎麼了???」
蕭軼然的嗓音讓沉寂在自己思緒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