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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相反的,能夠對善信和遊方和尚開放的不過是百分之中的一成而已,絕大部分都是本寺僧人方能進出。
袁飛被兩個和尚排除在外,也並不氣惱,而是獨自在寺廟之中緩緩而行,聽著夜草之中傳來的蛙鳴之聲蟋蟀蟈蟈嘈雜亂叫,袁飛一顆心陡然沉靜下去,似乎自己和這夜晚融為一體,和那草叢融為了一體,再也分不出究竟是自己在這草叢之中走過,還是那草叢在緩緩從身邊划走。
一股淡淡的卻又軒昂的血氣緩緩的從袁飛身上的毛孔之中釋放出來,腥紅的透著淡淡的甜膩。
就在袁飛出神的功夫袁飛的手腕之上突然一陣燒灼刺痛傳來,袁飛陡然一驚,立時清醒過來,看了看手腕上那淨慧和尚送與他的佛珠正由亮紅之色逐漸消退成漆黑之色,心中沒來由的一陣後怕,暗忖道:“剛才究竟是怎麼回事?那種空靈的念頭難道便是禪麼?我怎麼不自覺地便將一身血氣釋放了出來?幸好有這串佛珠提醒,否則在這一片祥和之地立即便會被其他和尚發現,到時便麻煩大了。
就在袁飛暗自慶幸之時,突然一聲噗通之聲從袁飛身前不遠處的一口老井之處傳來。
袁飛的一對瞳子瞬即縮成針芒狀,那老井邊上不知何時竟然出現了一個彎腰駝背的老僧,正是他將一個水桶丟入老井之中發出了那噗通的聲響。
袁飛那顆心陡然被捏住了一般,艱難的按照平時的頻率搏動,這乃是身為盜者下意識的行為,加速的心跳是絕對不能出現在盜者身上的,那會被人發覺得知。這也恰恰說明這老和尚的出現確實使得袁飛心中一驚。
那老和尚吃力的用雙手往上拉那隻水桶,好似手中的水桶有千斤之重一般,此時似乎剛巧發現了袁飛便招呼道:“小子,快來幫我提水。”
袁飛自然知道這老和尚絕對不凡,怎麼可能被一桶水難住,心中略微想了一下後便應聲上前,抓住那井繩往外拉水。
這一拉繩袁飛心中便是一動,驚訝不已,因為手中的這井繩吊著的那裡會是水,簡直就是一座小山,以袁飛的雙膀之力都無法將其拉上來,只能不上不下的這般支撐。
那老和尚卻早已鬆了手,笑嘻嘻的看著袁飛吃力的拉著井繩道:“小子,你方才周身血氣橫溢,不知是為了什麼?”
袁飛自從見到這老和尚出現便知道方才之事必然瞞不過他,只好乖乖將騙淨慧的那番言語再次拿出來道:“小僧自幼從軍,在戰場上廝殺往來久了便沾染了一身血氣不得而散,每每入定都要出來作祟……這位師父,您拉的是什麼?怎麼這般沉重,小僧拉不住了……”
那老和尚敲著後背道:“水啊,在井裡不拉水拉什麼?要不你幫我下去看看是不是水桶被什麼東西勾住了?”
袁飛正待開口就覺後背猛的被人踹了一腳,袁飛腳下一踉蹌便跌入水井之中。
以袁飛的穩紮就是一頭大象撞過來也不一定能夠撞得他失了重心,況且此時袁飛早就防備著這老僧,卻依舊被其一腳踹入井中。
袁飛心頭一驚,自然而然的催使神通想要從那井中升起,但卻不知為何周身上下竟然半點神通都施展不出來,甚至連武道修為也無法催使,整個人似乎瞬間被剝奪了一身神通化為了一個普通人一般。
那井口越來越遠,身後只有那老僧不戒的哈哈笑聲,震得整個。
隨著身形跌落袁飛便覺自己好似墜入了無盡識海之中一般,生前往事紛至沓來,從七個兄妹一同成長到盜梟葛洪翻臉再到他修道,長街縱馬的那道紅衣留影,殺皇帝,軍中征戰再到五道尊門,殺絕海;滅絕遠甚至和柳詩享受那人倫大樂,直到噗通一聲整個人投進冰涼沁骨的井水之中這才一下清醒,方才那一切便好似大夢一場一般,袁飛只覺得自己竟重新活了一次,在經歷一遍前塵往事袁飛心底竟有心灰意冷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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