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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看到了這鬼物趴下身,快速地朝他爬了過來。
啊!!!!
無處可逃的他死命地緊閉眼睛,放聲驚叫起來。他不斷地驚叫,直到筋疲力盡。他並沒有感到那個鬼物爬到他的身邊,這時才顫抖著稍微睜開了一絲眼縫,是的,那鬼物消失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周圍看不到這怪物的影子,他在睜大一點眼睛朝木轎那邊看過去,也沒有看到,他這才略為心定,身體無力地坐在地上,心中猜測究竟是誰把他關在裡面的。剛才的驚叫消耗了他不少的精力,坐在地上的他默默地想了一會,竟昏昏然地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被自己的哭聲驚醒了過來。
又哭了?!迷迷糊糊的他擦了擦臉上亂七八糟的淚痕,發現自己滿身都被汗水濕透了,以前也曾經這樣從自己的哭聲中醒來,這是第二次了,究竟自己做了什麼樣的夢?讓自己哭成這樣?醒來後怎麼會一點記憶都沒有?
他只是想了一下,並沒有深究,此時的情況也不容他作另想。他看了看周圍,四周黑暗,伸手不見五指。現在應該是晚上了吧?他想道,發現放法器的紅木架上有一道亮光出現,便摸索著走過去,原來是一節手電筒,這手電筒有點舊,銀白色的電筒身已有好幾處生鏽,他拿起這手電筒,朝四方照了照,發現這個房間血跡斑斑,而房間中央的木轎從椅背陰陽魚分割處裂開成了兩張木椅,白魚椅背的那張倒在地上,上面蒙著一層厚厚的灰塵;黑魚椅背的那張半身椅轎也倒在地上,他用手電筒照過去,看到上面鮮血淋淋,好幾處往下滴著血水。
怎麼回事?難道又回到了噩夢世界了?他心中詫異地想道,他第一時間就先照到房門那邊去,發現房門開啟了一條縫隙,然後他邊朝木門走去邊四處亂照,當他照過房間深處的一處角落時,一張慘白帶著血跡的女人臉朝他看了過了,好像這道手電筒光驚擾了它。
他嚇了一跳,馬上再照回去‐‐只見那角落已空無一物,那張人臉消失了。
這時的他那裡還敢在這房間呆下去?趕緊走到門邊,伸手拉開門走了出去。走出房門,發現祠堂大門兩邊開著,門外略亮的燈光投射了進來,使得這祠堂看起來不再那麼陰森可怖。
他發覺這燈光雖然不是很明亮,但是在這個噩夢世界中,也算是非常地明亮了。他心中詫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便祠堂門口走過去。他走不到幾步,剛才的房間幽幽地傳來了女人的呢喃聲,他趕緊將手中的手電筒往裡照,一個女人的身影被這光線一照,像煙霧般消散得無影無蹤。
他心中一驚,趕緊走出祠堂,走入這道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亮光中。這道朦朧如紗的光模糊了周圍的環境,他現在只能看到光線在他面前照出了一條長滿紅花綠草的小路,小路兩邊放著一些嬰兒用的奶嘴,尿布。他見此頗為驚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溫暖的光照在身上酥麻酥麻的,周圍淡淡的光霧瀰漫,一個個彈珠大小、散發銀色光粉、亮晶晶的發光物在他周圍飛來飛去,像西方童話裡的小精靈在他身邊跳舞。
他順著這道光照出來的花草小路走下去,這條花草小路很奇怪,不時有一些像奶瓶,嬰兒車,嬰兒床之類的嬰兒用品放在路邊,他走著走著,一直走到一棟樓房門前停了下來。
這是一棟兩層高的白色小樓,一樓關閉的房門如天空般湛藍,木門兩邊貼著菱形的福字春聯紙,黑字紅底。他先是看這棟小樓頗為眼熟,看到這春聯後才想起來,今天來祠堂之前不是經過這棟樓房嗎?當時自己以為這樓無人居住,站在門前發呆。只是,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棟樓房呢?他說不出來,只是覺得站在這樓房門前讓他覺得非常地安心,非常地溫暖,有種回到家的感覺。
這時候,只聽&l;吱呀&r;的一聲,樓門開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