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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一下，在開始前…我們能不能先聊聊……」

「什麼話，非要現在說？」

卜一凡的眸子暗了暗，手上的力氣也重了些，引得白墨身子微微的顫抖，唇齒間洩出了動人的嗓音。

要是等做完了，自己肯定就直接睡死過去了，哪還有機會說話，白墨抓住了卜一凡繼續作惡的手，聲音顫抖還有些請求的語氣說道：「是…是很重要的事情，拜…拜託…讓我說吧。」

沉默了一會，卜一凡把白墨的身體調轉了過來，讓白墨面對面坐在自己的身上，眼睛注視著白墨的雙眼說道：「不是很重要的話麼，那就這麼聊吧。」

卜一凡的話聽起來是很大度，但這個姿勢哪裡像是正經聊天的樣子，而且卜一凡的手還在自己的身上攻城略地，根本沒有要拿出來的意思。

因為這個姿勢，白墨要稍微低一下頭才能對上卜一凡的視線，雖然卜一凡沒有說話，但一雙明銳的眼睛好像已經把自己看穿了。

白墨的手也不知道該往哪放，最後只能交握在胸前，低著頭沒底氣的說道：「要不…你還是搬出我家吧，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你情我願的事情，哪有不對？」

「哪有你情我願了，我明明就不……」

卜一凡有些生氣，神情中還有些受傷道：「不是你主動提出要跟我做的嗎？你現在跟我說你不願意，你把我當什麼，用完了就丟的工具還是鴨子？」

「我…對不起……」

白墨滿臉慌亂，他明明不是這樣想的，他沒有要把卜一凡當成一個工具對待。

「是你自己這麼想的，是林澤跟你說了什麼？」

提起林澤，卜一凡周身的氣壓明顯更低了，白墨知道他們兩個人關係不好，自然不能說實話，白墨連忙說道：「林澤什麼都沒說，真的是我自己這麼想的，我承認這段關係是我先開始的，我跟你道歉，是我錯了，我已經不想再這樣下去了，對不起，我們結束這段錯誤的關係吧。」

聽著白墨的一個勁的道歉，卜一凡的臉更黑了眸色也越來越暗，聲音鍍上了一層冰冷，「林澤對你就那麼重要嗎？」

「……這事跟林澤沒關係。」

「所以你也覺得，我不是個正常人，對嗎？還是說你一直都是這麼想的，白墨，你在可憐我嗎？」

「……！」

白墨心裡一驚，卜一凡顯然聽到了他跟林澤的談話，卜一凡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聽的，聽到了全部嗎？所以也知道是林澤拉黑了他嗎？白墨的心裡更慌了，他得解釋才行，「不是的卜一凡，你聽我說，我從來都沒……唔……」

卜一凡沒有再給白墨解釋下去的機會，反身將白墨ya在了身下，粗暴的脫去了白墨身上的衣服，卜一凡的吻很急躁，亦或者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吻，只是單方面的掠奪白墨肺部的空氣，直到呼吸不上來時，卜一凡才放開了白墨。

長時間的缺氧，讓白墨的雙眼有些失神，眸子裡升起了一股水霧，淚眼朦朧的看著卜一凡。

卜一凡沒有絲毫溫度的說道：「我會滿足你的意願從這裡搬出去，但這段關係要不要結束，不是你一個人單方面就能決定的，至少今晚，你總該對你自己承諾過的話負起責任。」

卜一凡撫上白墨的臉頰，突然好像變了一個人，滿是冷冽的目光讓白墨覺得陌生，卜一凡俯下身子笑著說道：「既然你不喜歡被溫柔的對待，那我今晚就滿足你好了，但是你可不要中途暈過去。」

聞言，白墨的身子微微一顫，手抓緊了身下的被子。

等白墨拖著沉重的身子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邊早就沒有了卜一凡的身影，渾身上下就像被車軲轆碾過一樣，身上的凌亂的痕跡還有暗暗抽痛的地方，一遍遍的提醒著白墨昨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