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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狀態不錯，我已經控制住了周太太的異能，而周靜的骨骼也在逐漸復原。&rdo;梁佚道，&ldo;她們不會影響周勇的工作狀態，事實上在研究所的管理層裡，他是為數不多能當面駁斥馮起的人之一，所以我建議可以逐漸給他更多的權力。&rdo;

&ldo;除了這些呢？&rdo;對方繼續問，&ldo;還有沒有什麼事情要做匯報？&rdo;

&ldo;有一件，不過目前不確定。&rdo;梁佚微微笑了笑，&ldo;也和施天有關，他最近似乎在研究殭屍病毒，所以我們或許需要加大監管力度，免得他惹出麻煩。&rdo;

……

風很喧囂。

中午吃飯的時間，學生們都去了食堂，圖書館裡並沒有多少人，韓卓掀開厚重的門簾剛想進去，耳邊就響起一個洪亮的聲音：&ldo;證件。&rdo;

說話的人大概六十多歲，紅光滿面中氣十足，看起來是一位相當健康的老人家。

&ldo;對不起，我不知道這裡外人不能進。&rdo;韓卓歉意地說，&ldo;我只想進來蹭蹭暖氣，外面太冷了。&rdo;

&ldo;老師啊，你又死心眼了不是。&rdo;大爺還沒開口，旁邊一個掃地大媽首先批評教育，&ldo;外面冷的要死，讓年輕人進來坐一會怎麼了，哎小夥子，你是來找領導蓋章的吧？他們不在，兩點半才上班呢。&rdo;

韓卓說：&ldo;嗯。&rdo;

&ldo;進來吧，那兒有飲水機。&rdo;大媽很熱情。

老頭完全不是女性同胞的對手，只好悻悻&ldo;嗯&rdo;了一句，繼續埋頭整理面前那一大堆舊書，準備分門別類放回原位。

&ldo;要我幫忙嗎？&rdo;韓卓問。

&ldo;你趕緊進去吧。&rdo;老頭瞪了他一眼， &ldo;別在這礙手礙腳。&rdo;

韓先生笑了笑，自己找了個最前排的位置坐下，順便摸出手機，給這位&ldo;老師&rdo;拍了張照片。

片場裡，白曦正在迎著寒風觀看電影拍攝現場版，馬克李導演脖子上青筋畢露，舉著擴音喇叭聲嘶力竭導戲，看起來相當面目猙獰。

白曦雙手捧著熱咖啡，鼻頭和耳朵都通紅，覺得自己心理和生理遭受了雙重摧殘‐‐當然，一想到此行的目的，以及莫名其妙談成的一筆生意，他就又立刻覺得這種惡劣環境也不是不能克服，靈魂摯友和莎士比亞也別有一番風景。

&ldo;好了，休息十分鐘！&rdo;馬克李興沖沖跑過來，問白曦，&ldo;你覺得怎麼樣？&rdo;

&ldo;挺好的。&rdo;白曦吸溜了一下鼻子，把咖啡杯遞給他，自己從褲兜裡摸出震動的手機。那是韓卓發來的微信，點開只有一張照片。

馬克李繼續感情充沛地說：&ldo;我覺得這幾場戲還可以……咦，你要去哪裡？&rdo;

&ldo;我認識他。&rdo;白曦一邊走一邊匆匆發語音訊息，&ldo;我大三那年在廢舊停車場遇到的痴呆老人，你還記得嗎？&rdo;

韓卓有些意外，他之前從來沒有設想過，居然還會有這種可能性。

整理完書冊後，師向廣也就下了早班，一路蹬著二八大槓腳踏車回去職工樓。他雪白的頭髮上沾了片片雪花，穿著樸素整潔，沿途不斷和人笑呵呵打著招呼，和夜場酒吧裡那煙燻朋克的少女完全像是出自兩個世界，誰也不會把他們和&ldo;父女&rdo;扯上關係。韓卓目送他一路回到住處，這才又給白曦打了個電話，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