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頁(第2/3 頁)

太又給女兒也選了一個小禮物，櫃檯小姐說：&ldo;我們的手鍊是有尺寸的，不知道您女兒的手腕有多細？&rdo;

&ldo;呀，我不知道。&rdo;周太太摸出手機，打算親自問一問，卻語音提示關機。

&ldo;抱歉，我女兒在上班，可能不方便接電話。&rdo;周太太遺憾地說，&ldo;大概的尺寸可以嗎？&rdo;

&ldo;可以呀。&rdo;櫃檯小姐極力想促成這筆生意，於是笑靨如花道，&ldo;我們是全國連鎖，您只要不拆商標保留好發票，三個月內在任何一家專櫃都可以免費換尺寸的。&rdo;

周太太很爽快就買了單。一下午逛下來，零零碎碎也有不少收穫，在去火車站的時候，白曦和她一起聊天說笑，韓卓開著車繞過三條街，又往後視鏡裡看了一眼，眉頭卻微微皺起來。

另一座城市，周勇提前下了班，去超市買好新鮮的魚蝦和蔬菜，打算回家親手烹飪晚餐。活蹦亂跳的蝦子還在水槽裡跳躍，卻有人打來了電話。

&ldo;餵？&rdo;周勇在圍裙上擦乾手，拿起桌上的手機。

&ldo;你去哪裡了？&rdo;對方一上來就問，那是北斗研究所的副所長，也是周勇的直屬上司，名叫馮起。

&ldo;我今天補休兩個小時。&rdo;周勇問，&ldo;出了什麼事嗎？&rdo;

&ldo;馬上來單位。&rdo;馮起說完之後就掛了電話，明顯聲音不善。

周勇匆匆開車趕到研究所，一進會議室去卻有些吃驚，幾乎所有與異能者有關的領導都坐在圓桌旁，看起來的確像是出了了不得的大事。

&ldo;先坐。&rdo;馮起點頭示意，然後就直白地問，&ldo;你的妻子和女兒呢？&rdo;

&ldo;她們？&rdo;周勇心裡湧起不詳的預感，&ldo;到底出了什麼事？&rdo;

馮起把一封檔案推到他面前。

那是一疊很厚的列印資料，能看出來是經過了充分的跟蹤和調查，詳細記錄了周太太在近幾個月的行蹤‐‐在菜市場裡買菜，卻在穿過小巷時不小心摔了一下，揮出去的胳膊碰到圍牆，那些堅硬的石塊就如同巧克力威化，以酥脆的狀態倒塌在地。通話記錄裡有很多個相同的號碼，通話物件是周金山。還有她這次所謂的&ldo;短途旅行&rdo;，在小酒館裡的影像，發生在邁阿密酒店裡的事情，如何被警察帶走，又如何被周金山接了出來，全部都清晰而又真實地被記錄在了紙上。

會議室裡鴉雀無聲，周勇雙手微微顫抖，他沉默了足足五分鐘，才猛然起身向外走去。

&ldo;你要去哪？！&rdo;馮起大聲問。

&ldo;給我的太太打電話。&rdo;周勇回答。陪伴在自己身邊二十多年的人突然變成了異能者，他雖然有震驚和不可思議，更多的卻是擔憂和焦急‐‐他不敢想像，自己的妻子在這些年究竟經歷了什麼樣的忐忑與不安，更不知道在那該死的色情酒店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他想打電話給她，讓她快點回家。

&ldo;周主任啊，你先別太激動。&rdo;馮起拍拍他的肩膀，&ldo;我知道你的為人，也相信你事先一定不知情，本來這些也不算什麼大事，不過施先生在下午的時候打來電話，說你的太太好像和韓卓一起出現在了商場。&rdo;

既然選擇了和地下倉庫合作，那麼韓卓對於北斗研究所而言，即使稱不上敵對，也毫無疑問算是個不大不小的麻煩，用馮起的話來說，異能者並不需要太多領袖，一個施天就已經綽綽有餘。

&ldo;我要給我的太太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