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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小溪也向杜少煜做了個口型,你才二!
少年點燃了炮竹的捻,噼啪聲音伴隨著耀眼火光,在空中響起,豔紅色的紙屑撒到地板上,一片火紅,各個家裡都開始響起炮聲,天地一片欣欣向榮,火樹銀花。
少年們捂住耳朵,清澈的瞳孔裡倒映著炮竹絢麗的色彩。煙花升空,在黑夜中,尤為耀眼。
少年年輕的臉,彷彿也永遠不會老去。
晚飯後,一家人在一起看春晚,沈阿姨提議要打麻將。沈叔叔打了個哈欠,假裝困了,又被沈阿姨拽了回來,“小溪,你叔叔困了,給他倒一杯濃茶。”
葉小溪偷笑著去倒茶。
“少煜,你玩嗎?”沈阿姨問道。
“就算不會,也得陪阿姨玩啊,阿姨平時待我這麼好,”杜少煜嘴甜,討得沈阿姨滿臉笑容。
“涼清呢?”
“媽,你知道的,我不玩這種遊戲,”沈涼清說。
“阿姨,別看我,我不會啊,”葉小溪誠實地說。
“沒關係,你上,我在你後面,給你看著,”沈涼清說。
“哦,好。”
湊了一桌,大家開始打麻將。
俗話說,戰場無父子。
杜少煜完全不像他說得那麼謙虛,剛開始就胡了兩把,來了個槓。
沈阿姨望著杜少煜的二條槓,感嘆道,“沒想到你玩得這麼好啊。”
“牌好,牌好,”杜少煜虛偽地說。
沈涼清冷笑,杜阿姨經常打麻將,近朱者赤,你能差了才怪。“自摸!”沈涼清指著葉小溪的牌,“推牌。都掏錢!”
麻將打得如火如荼,目前只有沈叔叔一個人輸,他無奈地嘬了一口茶,說道,“就當給你們發壓歲錢了。”
大家都笑。
沈涼清接了個電話後,走了出去。
他沒有穿外套,只是穿著一件深藍色的毛衣,露著白色襯衣的領子,手放在褲子口袋裡,看到了路燈下那個裹緊外套,瑟瑟發抖的女孩子。
“你怎麼來了?”他淡淡地問道。
“過年了,”女孩說話的時候,噴出一團白霧,一邊不停地跺著腳,不至於凍僵。她提起手中的袋子,“我自己織得圍巾。”
沈涼清低頭看了一眼,注視著女孩的眼睛,說道,“溫婉,你特地來送我圍巾的嗎?”
溫婉輕笑,宛若一朵盛開在冬天的臘梅,“還有,祝你新年快樂。”
沈涼清嘆了一口氣,說道,“新年快樂。”
“圍巾,收下好嗎?”溫婉咬了咬嘴唇。
“我有圍巾,”沈涼清說,“抱歉不再需要了。”
“我專程送過來的,”她的語氣裡有些哽咽,堅持著要讓他收下。
“所以我說了抱歉,”沈涼清說。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哪裡不好嗎?”溫婉抬高的聲音。
沈涼清皺著眉頭,眼睛更加深邃,路燈下,他高挺的鼻樑在臉頰上投下暗影,像位神秘的騎士,“我原來以為可以跟你做朋友的,自從你把葉小溪推到之後,我就發現,你不配當我的朋友。”
溫婉的眼神變得凌厲,彷彿一把刀子,狠狠地剜沈涼清,大吼,“誰說是我把她推到的?葉小溪嗎?是她自己摔倒的!不是我推的!她冤枉我!她的話你都信!?”
沈涼清的眼神深不見底,看不出任何表情,“她什麼都沒說。”
“那你怎麼知道嗎?”溫婉的上牙和下牙在一起打著顫。
“滑冰場有攝像頭,你不知道嗎?”
好像有一塊帶著稜角的冰,被人從口腔裡塞了下去。扎破了嘴唇,流下殷紅的鮮血,順著往下,割破喉嚨,冰塊被血浸紅,最終刺破心臟,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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