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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損失能報銷嗎?我這是因公造成財產損失。&rdo;隗辛小聲說。

舒旭堯笑了，&ldo;不能。&rdo;

他彎腰從辦公桌的抽屜裡掏出一個盒子，&ldo;這是緝查部給正式成員統一發放的通訊器，只是基礎款，你先用著。&rdo;

隗辛接過盒子說：&ldo;謝謝隊長。&rdo;

她忍不住暴露本性嘴欠多說了一句：&ldo;其他小組的隊長也像您一樣關愛隊員關心下屬生活嗎?如果他們沒有隊長您溫柔體貼我是不會申請調離外勤組的。&rdo;

舒旭堯：&ldo;……&rdo;

他乾咳一聲，只當沒聽見。

&ldo;若你實在過不去殺人的坎，就去心理治療辦公室。&rdo;舒旭堯最後交代，&ldo;心理治療辦公室的楊主任是個優秀的治療師，他會幫你紓解煩惱。&rdo;

……

習涼像個呆瓜般站在緝查大樓的一樓，他找了個位置坐下等人。

筆錄早就結束了，作為目擊者他看到的東西有限，可說的東西沒幾條。

審訊者給他上了個類似測謊儀的高科技儀器，問了他幾個問題，然後就放他走了。

他在一樓接待廳等隗辛。

十分鐘過去了，電梯所在樓層的數字向下跳動，電梯門開啟，隗辛走了出來。

&ldo;你還沒走?&rdo;隗辛驚訝地說。

&ldo;等你呢。&rdo;習涼說。

&ldo;那趕緊回家吧，電軌車十二點停運。&rdo;隗辛說。

習涼連忙點頭，心說就等你這句話了。

第二世界早就進入無現金社會了，他在這兒人生地不熟付款都不知道怎麼付，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一個人迷路了怎麼辦?所以他想到了隗辛。隗辛家也住安寧街，等她那邊的事結束了就能一起回去了。

隗辛熟門熟路地領著習涼去了電軌車候車點。

習涼新奇地左看看右看看，當他看見半空中投影的廣告時發出微小的抽氣聲，驚嘆全息影像技術的絢爛。

&ldo;你是大幾的?&rdo;隗辛滴水不漏地打探情報。

&ldo;大一新生，今天上午剛收到錄取通知書，被機械繫錄取了。&rdo;習涼抓了抓頭髮。

&ldo;黑海學院學費不便宜，你找到貸款途徑了嗎?&rdo;隗辛進一步試探，為了不讓她的試探顯得過於刻意，她特意說，&ldo;我當年為了上大學走了不少彎路，給你提個醒，別碰高利貸。&rdo;

&ldo;好。&rdo;習涼問，&ldo;學費貴……是有多貴?&rdo;

隗辛回憶看過的資料，&ldo;一年二十多萬，不算生活費。&rdo;

&ldo;什麼?!&rdo;習涼大驚失色，&ldo;他們怎麼不去搶錢!這可是培養人才的大學啊!這麼貴的學費得攔住多少優秀學生?&rdo;

隗辛古怪地看著習涼，他氣弱地降低音量：&ldo;這學費太離譜了，離天下之大譜!&rdo;

&ldo;沒有辦法，規定如此。&rdo;隗辛說。

習涼嘟囔著：&ldo;可算漲見識了……&rdo;

教育壟斷，貧富差距大，階層分化，這就是第二世界的現狀。富人上得起大學，可以接受高等教育，普通人沒有能力就只能從事薪酬較低的工作，久而久之貧富差距越來越大，階層越來越固化。

第二世界的教育不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