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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很聽他的話,聞言乖乖閉上了眼睛。
小護士推著他去拍ct,喻教授領著人繼續去下個病房,阮星蘅在門口停留了一會兒。
他對護工頜首:「這場手術的麻醉是我老師親自上,您不需要擔心。術前我們會做好麻醉劑兩的確認,不會損傷到他的神經。」
護工連連哎了好幾聲,拉著阮星蘅要給他鞠躬。
阮星蘅扶住了她,也許是為了轉移話題,他的目光落在了貼著牆站的姜黎。
他的目光淡淡的,像是很自然而然的一句開場,問她在畫什麼。
姜黎正勾勒出最後一筆,阮星蘅回頭的時候,她剛好給他添上鼻尖上的最後一顆小痣。
她把畫板抱在懷裡,笑意飛揚,又透著狡黠。
「不給你看。」
「除非你說全天下你最喜歡我。」
作者有話說:
注釋(1)出自百度百科
「在我貧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後的玫瑰。」出自聶魯達《最後的玫瑰》
第29章 想要
話音剛落, 守在門口的護工倒是笑了出聲。
姜黎的臉一下變得火辣辣的,她不好意思地垂下腦袋,感覺全世界的人眼睛裡好像都在說「哦, 你們好像還蠻甜蜜的。」
她跟在阮星蘅身後, 悄悄扯了扯他衣服。
「帶我一起走。」她對阮星蘅無聲地做了個口型,盯著護工八卦的眼神恨不得立馬逃之夭夭。
阮星蘅帶她去了自己的辦公室,對於這個辦公室姜黎已經算是很熟悉了。期間他想看一下被她放在茶几上的畫,結果姜黎一個箭步又將畫板抱在了自己的懷裡。
她還是剛剛的話:「不說喜歡我的話,我就不給你看。」
跟以前一模一樣, 阮星蘅嗤笑一聲,指節曲起, 叩了叩她腦門。
「跟小孩一樣。」
他開了門徑直走出去, 姜黎往門外瞥了一眼,若無其事的收回視線。她以為阮星蘅要出去工作了,也就自己坐在沙發上歇了一會兒。
其實阮星蘅心裡大約一直覺得她是個沒長大的小女孩, 以前情濃深處的時候, 他總是貼著她的面頰喊她「寶寶」, 乍聽到這句「小孩」的時候, 姜黎先是愣了下, 很快有一種生疏之外的熟捻感席捲而來。
她鼻頭酸了酸, 覺得醫院這地方就是帶點讓人淚失禁的特質。
阮星蘅去了護士站, 那兒是平常收發快遞和外賣的地方。他向來是那裡的稀客, 幾乎是一出現就吸引了護士的注意。
「我剛剛還在想這個外賣是誰呢, 我想破了腦袋都沒到會是我們阮醫生的。」護士長把外賣遞過來, 不小心掃到了快遞單上的備註, 「阮醫生居然喝奶茶?」
知道護士這是明著八卦, 阮星蘅笑了一聲, 接過外賣盒。
他說:「辦公室有個小朋友。」
被稱為小朋友的姜黎此刻絲毫不知情地躺在辦公室的沙發裡呼呼大睡,手裡的畫板隨之落地,她渾然不覺的睡著。
阮星蘅將東西放在茶几上,他蹲下身將畫板輕輕撿了起來。
自然也看見了上面的畫。
是他。
拿著聽診器正在做檢查。
這樣的素描阮星蘅不是第一次收到了,在上學的時候姜黎就在繪畫上展現出極高的天賦。有一陣子她的素描本里充斥著各種各樣的他。
上課端坐聽講的他、撐著下巴休息的他又或者是課間擦黑板的他。
生活裡很多有他存在的細節經由她的畫筆被她無限的放大,那時候她的愛戀明朗又熾熱。
他有時也會假意生氣,在上課時收走她的畫板,讓她好好聽完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