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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人給我查了,飛機上沒有救生衣、沒有氧氣面罩!」老貓厲聲說,「這是一輛死亡客機。我懷疑,讓他上飛機的人,就沒想過讓他活著下來。」
說著,老貓又用看老鼠的眼光看著皇后:「您怎麼看?」
皇后道:「我看這是大大的失職,必須嚴查,有過失者個不能放過。」
老貓擰臉,一臉不屑:「最好是啦喵。」
兔簪越聽越覺得心冷,不覺悲從中來,傷感不已。
皇后見兔簪神色哀傷,便勸慰:「君上不要太難過了,雖然說狐侍郎是有功之臣,但逝者已矣……」
「他怎麼就『逝者』了呢?我看你才『已矣』了呢!」兔簪急了,像是要咬人的樣子。
皇后忙說:「我就是胡說的,君上恕罪。」
老貓卻又說:「罷了,明天還要選秀呢……「
「怎麼就『罷了』?」兔簪急眼了,兩腿一蹬,氣勢洶洶地從椅子上蹦下來,「選什麼秀?狐美人死了,我活著都沒趣兒了,還選什麼秀?沒了他,我這輩子大約再也yg不起來了!」
老貓和皇后聞言大驚,誰也不知道原來兔皇和狐侍郎有這種「過硬」的關係。
但老貓畢竟是老人家了,見的世面比較多,反應也比較快,便勸道:「這yg不yg的還兩說呢。再說了,就算yg不起來,也不代表不能享受快樂啊?」
兔簪一時還不知該怎麼接話,皇后就先開口說話了:「既然狐侍郎是君上看中的郎官,那自然要擺在第一位的。我現在就去安排搜救的事情。」
兔簪便感激地說:「勞煩皇后了!」
說著,兔簪又指責老貓:「你看看皇后,知道幹實事!不像你,都什麼時候了,就知道講葷段子!」
老貓卻無所謂:「現在去撈有什麼用?就算撈到了,也只是一具浮屍罷了。」
兔簪氣得要死:「你說話可真夠不中聽的!」
「忠臣說的話,昏君自然不愛聽,無所謂了喵!」說完,老貓還翹起了二郎腿,跟沒事人似的繼續看歌舞。
兔簪冷哼一聲,又對皇后說:「你先去安排搜救吧,選秀的事情先延遲一下。」
「是的,君上。」皇后道,「我馬上去辦。」說完,皇后便告退了。
瞧了一眼皇后頗為殷勤地立即辦事,兔簪便轉頭看著坐在旁邊氣定神閒的老貓。老貓被看得不自在,便撇過臉來,說:「怎麼了,君上?」
兔簪左看看、右看看,見自己和老貓身處高臺,別無他人,便又問:「你昨晚要說的話是什麼?」
「什麼要說的話?」老貓顯然是不記得了。
兔簪「嗐」了一聲,道:「你說關於皇后的,有句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那句話究竟是什麼?」
老貓有些意外,卻道:「您不是讓我不該說的甭說嗎?」
兔簪卻道:「你不是和皇后不對付嗎?難道不想在我這邊講他的壞話?」
「我和他沒有不對付。」老貓否認,「我只是覺得……哎,這句話,老臣也不知當說不當說……」
「又來……」兔簪沒好氣,「你想說就說啊,裝什麼大尾巴狼呢!」
「那我就說了,」老貓瞥兔簪一眼,低聲說,「這個雞後啊,不能參與太多政事,參政多了,心就野了,這雞也變野雞了。」
「野雞?」兔簪真沒明白,「野雞怎麼了?」
「野雞就戲多。」老貓拍了拍桌子,「您瞅著,他也不對勁,對不對?」
兔簪卻說:「我看您也不是很忠君啊。」
「這您就說對了。」老貓道,「就您這本事兒,老貓就是沒法兒聽話。換做是先皇在時,他讓我舔哪兒、我就舔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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