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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和慌亂。職場中人尤其要牢記這點。劉飛在應對知府李鶴的責問時就十分鎮定,不然也不會想到“四”究竟是如何等同於“三”的。只是在單獨面對文秀的時候便不鎮定了,可見動情則心亂啊。
第21問:初入職場,如果老闆只交給你一份簡單的工作且薪酬一般,你會選擇辭職跳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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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衙花廳,李鶴大擺筵席,為八府巡按文必正接風洗塵,邀請了當地二十餘位鄉紳名士作陪。
李鶴引著文秀、劉飛主桌落座,段天廣揹著一個大包袱靜立於文秀身後。文秀偷眼一掃另外兩桌作陪的鄉紳,個個穿得綾羅綢緞,臉上油光紅潤,與早晨所見之骨瘦如柴的災民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儘管他們個個對著文秀點頭哈腰、謙恭有禮,但是文秀卻總覺得眼前這些笑臉極盡虛假,看久了反而讓人反胃。
宴席開始之後,李鶴首先端起酒杯,腆著將軍肚、笑容諂媚地對文秀言道:“文大人風塵僕僕、鞍馬勞頓,為國為民,夙夜匪懈,實在另下官敬佩,下官敬文大人一杯!”說著舉起了舉杯。
文秀此時則顯得有些尷尬,低垂下眼簾,掩飾著自己美眸中的一絲緊張,嘴角稍稍扯動了一下。她這才想起,自己之前是滴酒不沾的,一個根本不會喝酒的人該如何應對眼前這滿滿一杯白酒呢?
文秀遲遲不肯伸手去碰面前的酒杯,只得木然地朝著李鶴笑了笑,手底下則悄悄拉了拉劉飛的衣襟。
劉飛聰敏過人,立刻會意了,心中不免暗自埋怨文秀,如此重要的情況,怎地不早早告知於他。劉飛神色依舊,只用眼角一瞥文秀,然後趕忙站起身來,滿臉堆笑地對李鶴言道:“哦,李大人,我們巡按大人本就不勝酒力,前日不巧又偶感風寒,實在不宜飲酒。”
文秀一聽,暗笑劉飛真是個說謊的天才,馬上配合地用手扒著團領咳嗽了幾聲,皺起眉頭裝作不舒服的模樣。
劉飛繼續賠笑著言道:“李大人的好意,我們大人心領了。”說完,悄悄向文秀使了個眼色。
文秀也趕忙起身附和道:“對對對,本官心領了。”
哪知道李鶴並不在意劉飛的這幾句話,仍然手捧酒杯,懇切萬分地勸道:“哎,文大人啊,略飲幾杯薄酒本於身體無礙,反而有利呢,這可是難得的百年杜康啊!下官雖然官卑職小,但這是下官的一點心意,眾人面前,文大人不會連這點面子都不給吧?”李鶴說完,環視了一下在場的鄉紳們。
諸位鄉紳此時皆不敢做聲,目光集中在文秀的身上,一邊聽著知府大人的勸酒,一邊點頭贊同。
“這個……”此時的文秀面紅耳赤、自覺理虧,偷眼看著劉飛求助。
而劉飛氣定神閒,只露出一絲淡淡地冷笑,暗暗向文秀點頭默許,心想,你自己闖下的禍總要自己承擔些苦果,這樣才算是有了教訓。
文秀見劉飛不作聲,不禁心中叫苦,原來逃到古代當官也離不開喝酒這一關啊!她只好硬著頭皮,伸出芊芊玉指,小心翼翼地也端起了青花瓷的酒杯。只稍稍往口邊一送,文秀就被一股刺鼻的酒氣燻得直皺眉,可事到如今,已是騎虎難下,文秀狠狠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心一橫,爽快地說了一句:“請!”然後憋住一口氣,以最快的速度一仰脖兒,生生灌下了整杯酒。
好在酒杯袖珍,不過只有一口酒的量,可即便如此,這一口酒喝下,卻叫文秀覺得口中、肚中如同火燒,一股更加刺激的辛辣之味直竄上了腦門,文秀實在忍受不了,嗆得咳嗽不止,眼淚都咳出來了。
劉飛在一旁假裝驚訝,一邊幫著文秀捶背,一邊問道:“喲,大人,您這是怎麼了?”
李鶴卻是不動聲色,暗自觀察著文秀的一舉一動,只在嘴上漠然地說上一句:“大人,您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