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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諾眨了眨美眸,得寸進尺道:「哥哥是過來看我的嗎?」
「路過。」
阿諾也不追問,似乎是貪戀著男人胸膛的溫度,她久久不願離開,「你這幾日都未來,阿諾每晚擔驚受怕,怕那些黑衣人再來。」
雖然這些黑衣人跟虞彥歧沒關係,但是如果再討不了他的歡心,估計她很快就會成為那些人的刀下亡魂了。
現在也只有這個人才能夠幫自己。
「哥哥捨得我死嗎?」阿諾揪緊他胸前的衣襟,聲音輕軟,但是那一雙瀲灩的雙眸此時已經蓄滿了淚水,她靜靜看著他,似乎在執拗地等一個答案。
虞彥歧好像在輕嘆,這聲輕嘆隨著秋風吹走,悄無聲息。
「哥哥果然不喜歡我。」阿諾垂眸,滑落了一滴淚,沾濕了面紗。
虞彥歧神色淡淡,眼眸幽深平靜,讓人窺探不出一二。
秋風帶著一些雨絲飄進來,阿諾挪了個位置,然後挽著虞彥歧的胳膊,把頭輕輕靠過去,眼眸染著輕霧,也不知道有幾分真,「可是阿諾好喜歡哥哥呀。」
虞彥歧偏頭看著她的頭頂,髮髻上只插了一根白玉簪,「有多喜歡?」
「人們不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哥哥算算我們有多少個三秋沒有見過了?」阿諾眼眸裡淌著笑意,「這不算喜歡嗎?」
「不算。」虞彥歧聲音清冷,亦如他這個人一樣。
阿諾抬頭,那雙彎彎的眉眼裡似乎藏著萬種風情,「那哥哥看看阿諾的眼睛,就算阿諾不說,喜歡也會從這裡跑出來,哥哥看到了嗎?」
阿諾的眼眸長得極美,在顧盼流轉間不經意地勾人魂魄。
虞彥歧從來都不是一個話多的人,阿諾也不奢望從他嘴裡套出什麼話,只要他還不討厭自己,那麼一切還都有可能的。
這場雨下得不是很久,不到兩刻鐘就停了。
阿諾見虞彥歧要起身,趕緊開口:「哥哥這是要走了嗎?」她小心翼翼地拉著他的衣袖,「那剩下半段路哥哥可以陪我一起嗎?」
虞彥歧低頭看著她,眼底晦暗不明,「嗯。」
其實遊遍整個華亭山大概需要一個時辰,如今快要到山頂了,等會又要從山頂下來,又要半個時辰的時間。
阿諾異常珍惜,她與虞彥歧一同並排走著,男的玉樹臨風,女的嬌媚迷人,遠看就像一對璧人。
到了山下的時候,阿諾才停下腳步,她靠近虞彥歧,輕聲問道:「哥哥晚上過來嗎?」
虞彥歧也看著她,沉默不語。
阿諾笑了笑,她踮腳在虞彥歧的下巴處落下一吻:「哥哥這是預設了,那阿諾等你。」
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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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院子的時候已經過了晌午。
秋杏趕緊去廚房燒水給阿諾沐浴驅寒,冬月把阿諾扶進內室,「姑娘,這天氣越來越冷了,您可要保重身子啊。」
「知道了。」阿諾喝了一口熱茶,冬月趕緊把她身上的披風解下來。
沐浴完之後,秋杏和冬月又幫著阿諾用藥膏養身子。
這一忙活下來已經是黃昏了。
阿諾沒有什麼胃口,冬月就做了一碗七翠羹端過來,剛好看見自家姑娘正在穿針引線,她有些好奇,「姑娘,您這是準備繡什麼?」
「荷包。」阿諾回答,其實她本意是想做一個香囊袋還有荷包的。
「姑娘,這羹湯您要趁熱吃啊。」冬月催促道。
阿諾手上動作並沒有停,「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還有,入夜的時候您可要放下這荷包了,容易傷眼睛。」冬月不太放心。
「嗯。」阿諾對著她笑笑。
阿諾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