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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然?&rdo;他眸光平靜地看她一眼。

&ldo;哦，好吧。&rdo;她有點戀戀不捨地站起來。

光頭老闆問：&ldo;需要備車嗎?先生。&rdo;

&ldo;不用。&rdo;

饒束跟著他往店鋪正門走的時候，笑著問了一句：&ldo;哎，三歲，你看，我們來都來了，是不是順便帶點……&rdo;

&ldo;閉嘴。&rdo;

&ldo;……&rdo;好兇。

張修當然知道她腦子裡在想什麼，他懶得理她。

&ldo;你以前是不是經常來這種地方啊?&rdo;饒束回頭瞅了一眼琳琅滿目的貨架。

&ldo;我身上哪個行為習慣讓你對我產生了這樣的猜測?&rdo;

&ldo;啊?沒有啊，&rdo;她嬉皮笑臉，&ldo;我就隨口問一下嘛。&rdo;

等計程車的時候，她又小聲問：&ldo;所以你也是第一次進成人用品店嗎?&rdo;

張修挑著眉看她，&ldo;若不是看過你的身份證，我真難相信你已經十九歲了。&rdo;

&ldo;因為我長得顯嫩嗎?&rdo;她有點得意。

&ldo;因為你的性知識水平低得令人髮指。&rdo;

&ldo;哦!知道了!&rdo;饒束拔高聲音賭氣一般應了一句，她就特別不服氣了。應完又小聲碎碎叨叨：&ldo;我又沒有親身體驗過，要懂那麼多幹什麼嘛，船到橋頭自然直哎，這個道理都不知道的嗎?又不是非要來成人用品店踩踩點什麼的……&rdo;

他聽笑了。

這他媽可能是在拐著彎在告訴他：我沒談過戀愛哦。就算談過戀愛，我也沒有跟男朋友走到做&iddot;愛那一步。我很正直的呢。

張修假裝沒聽懂她想表達什麼。反正他自己知道她經驗匱乏就行了。

沒經驗，這樣也挺好的。

不。好什麼好?這跟他有什麼關係?

無聊。

他的長指蜷縮在褲兜裡，慢慢鬆開，又慢慢握緊，反覆活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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