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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對付了一口,下午又去了點名讓我去談業務的那個女老闆的辦公室。
她這回到是挺客氣的,我一進門便招呼我說:“請坐,喝點什麼?”
“謝謝,不用了。我們還是談談關於廣告細節的事吧。”我單刀直入地說。
“那個沒什麼可談的了,你姓劉的那個同事已經跟我說過很多遍了,我都煩死了,還是說說你吧。”她湊到我的身旁,看著我的眼神是飄來飄去的。
“我?我有什麼可說的?”我向旁邊了一點說。
“你是廣告公司新來的吧?”她又靠近我說。
“啊,是。”我不得以再次向旁邊挪了挪。
“你叫什麼?以前是做什麼工作的?”她把手放在了我的腿上,色眯眯的看著我門。
“我叫姚遠,原來在房地產公司上班。”沙發上已經無處可躲了,我索性站了起來。
“這樣啊,那我實話跟你說了吧,如果今天你讓我滿意了,我同樣也會讓你滿意的,雙贏的生意你做不做?”她起身把推靠在牆上,不僅曖昧的看著我,而且一隻手還從我的上半身往下游移。
此時的我有點懵了,完全不知所措,心跳的厲害,不敢直視她的眼睛。心想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女流氓?而且還恰好讓我趕上了?真夠倒黴的。
此刻我才明白張經理說的豁得出去是什麼意思,看來這廣告業務員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幹的。
曖昧的北京(77)
“對不起,我想我們還是談談關於廣告方面的事吧。”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說。
她不語,只是曖昧的盯著我的手看。
“對不起。”我慌張的鬆開了手。
看到我的樣子她笑了,絕對是傳說中的淫笑。她說:“你的老闆沒告訴你做廣告業務員要懂得付出嗎?”
我像撥浪鼓似的搖了搖頭:“他只告訴我要豁得出去。”
“知道就好,實話告訴你我看你上了,如果想把這單業務做成,你就得聽我的。”
沒想到她的辦公室裡還有個房間,進去一看是張床,我立馬就清楚了她的意圖,心想這個女流氓不定蹂躪了多少純情男子了。
她將門反鎖,然後開始脫自己的衣服,這不由得讓我的血壓直線上升,心想自己到這份上已經根本不能再顧什麼廣告了,跑路要緊。
我大膽主動的把她抱上床,咬牙故作鎮定切曖昧地說:“你真漂亮。”
她剛想上來親我,我就制止住了她:“不騙你,我有點緊張,我能先去躺衛生間嗎?”
“事兒真多,快去快回!”她不滿地說。
“好好好,我快去快回。”我滿口答應。
出了那個屋,我撒腿就跑,我覺得當時我不僅使了吃奶的勁兒,而且還發揮了自己內在的潛能,不然不能跑那麼快,放在北京奧運會上興許還會為國爭光也為可知。
逃離了那個公司,上了車,啟動後猛踩油門,結果在驚慌之中闖了紅燈,被交警給攔了下來。
“請出示您的駕駛證。”交警向我敬了個理說。
說實話我向來不喜歡交警,但是今天例外,我不僅把駕駛證乖乖的給了他,而且還下車緊緊的抱住他激動說:“看到您我就等於看到親人了!”
雖然被開了罰單,但還是從心裡打外的高興,有種大難不死撿條命的感覺。
噩夢絕對不能繼續,於是我果斷的給廣告公司打去了電話,告訴他們被炒了,沒等他們做出任何反映的時候,我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晚上,叫出餘楠蕭相北和楊紫出來到後海的一飯館吃飯。飯桌上,菜沒上,我先喝了兩大杯啤酒。
他們三個人面面相覷,楊紫說:“姚遠你今天不對勁兒啊,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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