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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對別人的看法很不在乎。」
朱芽一怔,「幹嘛活在別人的眼光裡呢?」
池秀煞有介事的點頭,「說的有道理。」
可她覺得朱芽不像是那種毫不介意旁人目光的人,這是她當警察的一種直覺。
朱芽自然不知池秀的想法,她今天找到池秀一個目的是詢問關於案件的情況,另一個目的就是她是白珠珠的女友,至少想儘自己的一份力量。
她如釋重負,「所以池警官,還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
池秀砸了咂嘴,「你對白珠珠過往的戀情有了解嗎?」
這倒是把朱芽給問住了。
「一點都不知道嗎?」
朱芽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從未問過她從前的事。」
大概是不希望她問自己,所以朱芽從不提及前任。
池秀嘆了一口氣,「那在出事前幾天,你有沒有察覺到白珠珠有什麼異常行為嗎?又或者說她身邊有沒有什麼異常的事?」
這回朱芽沒有立刻回答,她和白珠珠每天都會通話,基本上都是白珠珠打給她,但是卻不會每天見面。
「異常倒是沒有,我只是聽她說元旦好像要和哪個朋友一塊去日本滑雪。」說完朱芽覺得這並不是重要的事,於是又補充說:「她每年元旦都要去日本滑雪,這好像是她的一個習慣。」
「日本滑雪麼?」池秀隨口道:「我認識一個朋友也喜歡去日本滑雪。」
朱芽身為南方城市長大的孩子,並不會滑雪,對滑雪興趣也不是很濃厚。
「她的生活就是這樣,平時工作,閒暇時候都會去旅行放鬆,但我是一個比較典型的懶人,對旅行之類的事都有些感到負擔。所以這也是我們二人關係比較自由的原因,總不能讓一個人過分去遷就另一個人吧?」
這是朱芽難得第一次主動說這麼長一段話。
池秀一一記錄下來,她發現朱芽對白珠珠的瞭解還真的沒她多。
不過這次談話倒是讓她對朱芽有了不一樣的看法。
「請問朱小姐和死者是如何認識的?」
這樣兩個人可以說是天差地別,要認識也很難吧。
「在一個朋友的生日派對上認識的。」
「二位有共同的朋友?」池秀這話可謂是問的很直接了,據她瞭解朱芽這的交際圈很窄。
「林墨,我的髮小閨蜜,她工作的公司和珠珠的公司有過合作,前面她過生日時,恰好珠珠也在同一個酒吧。」
「原來是這樣。」
朱芽感覺有些怪異,她們的對話似乎與案件毫無關係。
「好,那今天就先這樣吧。」池秀禮貌的收起筆記本,「今天麻煩朱小姐了。」
「就完了嗎?」朱芽稍稍坐直了一些。
池秀點頭,「如果還有問題我會再找朱小姐你的。」
「那好,如果事情有進展還請池警官能告訴我。」
「再不違反規則的情況下我會的。」
「多謝。那麼我先回家了,池警官你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朱芽解開安全帶。
池秀目送朱芽走近小區,然後發動汽車離開。
回到警局,胡林見池秀進門便呵斥道:「查案這麼重要的時間你還出去瞎逛。」
池秀拿出筆記本在胡林面前揚了揚,「我可是去取證了。」
胡林自然知道池秀去見了朱芽,「你沒告訴她什麼吧?她可是在電視臺工作。」
最先開始胡林就懷疑是朱芽透露訊息給媒體的,畢竟她自己也算是媒體人,直到找出販賣訊息給記者的人他才算是得了清淨。
「我能說什麼?我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