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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齒:“沒錯,是我撿的,可有什麼失足之處?”
她可是親眼見到,宇文晨將香包從屋頂扔下去以後,夜臨風是穩穩地將其接住,那香包該是不會有什麼損壞吧。
“沒有,多謝。”二詞四字,夜臨風嘴角勾起一道微笑,就好似三月春風那般。
“哦呵呵…沒事就好…我以為是哪兒損壞了…你下次掛在腰間上掛牢點…再掉可遇不到我這麼好心的拾主了。”看著夜臨風那揚起的微笑,夏以名有些不自然地呵呵一聲。
“講完沒?”似乎是感覺自己的存在有點過於透明,宇文晨在夏以名身後打斷了他二人的談話,他允許那姓夜的道謝,可不是讓他和自己的雪兒閒聊的。
聽到後面傳來某人不滿的聲音,夏以名有些無奈地朝天翻了個白眼,什麼人嘛!自己跟別人講話的自由都沒有!
“講完了。”夜臨風聽言收起微笑,有些沉重的嘆了一口氣,頓了頓,接著又道一句:“她臉上的傷在下能治,是否需在下瞧看一番?”
夜臨風說話時將手中的香包重新掛到了腰間,動作輕而緩慢,似乎那香包就如同一個有生命的物體,他不忍弄疼了它。
不過,即使動作儒雅,可卻使那香包緊緊的固定到了他的腰間,就如同夏以名說的那般不會再失落了。
夜臨風的這句話一出,對面的宇文晨和夏以名皆都一怔,似乎根本沒想到夜臨風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而且,他說話時的語氣極為的平靜,全然沒有波瀾可言。
夏以名轉過頭看了眼宇文晨,有些斷斷續續似乎還沒接受般地說道:“你聽到他剛剛說什麼了嗎?”
她很詫異,十分的詫異,因為,一國之母都是一國之主費盡口舌讓對面那人救的,而自己和他僅是幾句話而已,熟不說,他就是連自己的名字恐怕還不知道。
就要幫自己?難道是因為自己拾了他的香包還還於他?
“你真的有把握可以治好雪兒?”然而宇文晨卻沒有回答夏以名的話,而是將她攬到身旁,抬起頭,問向夜臨風。
其實他也想過找夜臨風看看能不能治好夏以名臉上的傷,只是剛剛弄了一點小矛盾,他有些啟齒難開,可不想,夜臨風居然自己提出了?!
而且他說話時是那般的平靜,有好比早已知道雪兒臉上的傷是怎樣一回事。
“讓在下先看看,也許。”
自始至終夜臨風都是短短几句來言,對於夏以名的傷,他早已在他接住她抱著她落地那幾秒時看出了端倪。
那傷絕非小傷,毀容也是毀得狠,看得出下毒之人手段極其的殘忍,因為這種毒,他沒有見過,行走江湖十五年,他居然透過那層面紗看不出那到底是怎樣一種毒!
“到本王房中,現雖是夜晚,但不妨有過往士兵,本王不想太多人看到。”
宇文晨斂了斂眉,他不相信任何人的醫術,可獨獨他會相信夜臨風的醫術,因為他是妙手世家的傳人,新一代的掌門人。
傳聞他三歲就能背得本草綱目等多種藥書,五歲便能認得上百種草藥,八歲時救治了第一位病人,從此風雲人物上,他夜臨風便被稱得醫界奇才!
雖然很多人沒有見識過夜臨風的醫術,而他又銷聲匿跡了十五年,但不可否認的是,最有能力的人,往往是最不願爭世的,他夜臨風給雪兒治臉傷,自己信得過。
“隨意。”夜臨風點點頭,手伸出,表示請帶路的意思。
“走吧。”宇文晨低眸看了眼夏以名,攬上她的腰,轉身先一步飛上空中。
夜臨風看著那兩抹背影,沉了沉眼簾,握住腰間的香包,嘴裡默默低喃了一句…
“雪兒?”
……
翌日清早,宇文尉言免去了早朝,而是一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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