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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種種好,不由哭成了個淚人。
一時間,悲傷無限。
當下,老黑去了雞棚,猛然抓住幾隻肥雞,扭斷了雞脖子,扔到腳邊的大綠盆裡。之後又是抓了幾隻肥雞,活生生扭斷雞脖子。雞棚裡,雞飛狗跳,我瞧他臉色烏黑猙獰,心想這傢伙是不是受不了打擊,發瘋了?
老黑又去煮了一鍋開水,剝了雞毛,把十幾只雞放在鍋裡燉,也不去掉腸胃,更沒有蔥姜之類的去腥,那雞味別提了,隔著老遠都能聞見。老黑把雞煮的半熟不熟,又從屋裡提了兩瓶農藥,咕嘟咕嘟倒進鍋裡。
我恍然大悟,原來老黑是想毒死那群黃鼠狼子。
一鍋毒餌灑遍了附近,特別是樹林裡的那片墳地,黃鼠狼子大都住在墳包裡,故而灑在這裡的毒雞肉也最多。黃鼠狼子智慧有限,聞到這雞味,哪能把持的住。次日清晨,遍地的死老鼠、死貓、死狗、死黃鼠狼子……
老黑瞪著紅彤彤的雙眼,把黃鼠狼子、野兔子、死老鼠之類的屍體堆了好幾堆,潑上汽油,燒成灰了。
田野裡,煙霧滾滾。
村莊外的清晨很是寒冷,我哈了口熱氣,雙手對著搓了搓。昨晚是睡在陳小手家裡的,沒睡好。我這人認床,換了別家的床鋪被褥,就會睡不安穩。一直折騰到凌晨兩三點才眯了一會,早晨也就早早起床。
野獸灰燼灑在田野裡,相信來年開春,這片地肥沃的很。
接下來的幾天,老黑在忙碌出殯的事。我則跟著唱師他們下了一次墓,弄了幾件古董。我對古董的認知並不多,不過我堅信一句話,黃金有價玉無價,故而凡是玉器,全都打包帶走。
第八章 鬼宅
在我來到長壽村的第六天,老黑忽然來陳小手的家裡找我,原來他遇到大麻煩了。
毒雞肉沒有毒死那隻成了精的黃鼠狼子,這隻黃皮子怨恨老黑毒死了它的子孫,趁著昨晚夜黑風高,找老黑報仇來了。幸好老黑機警,才沒被這東西咬斷喉嚨。不過臉上還是被黃皮子撓了一下,流血、破相啦。
老黑知道我懂些玄學手段,就來找我幫忙。
老黑唏噓道:“這畜生也真是成精了。我要是不除了它,今後都沒法睡安穩覺。要是睡著後被它咬斷喉嚨,那可就賠大發啦”,想到這裡,他就打了個哆嗦,狠狠道:“我非得扒了它的皮”。
我自然是要去幫忙的。
說實話,我是看上那黃鼠狼子的皮了,心想用那張皮毛滑嫩的毛皮做成一條圍巾,那可暖和的很。
這一晚我就住在老黑家裡,心想那黃鼠狼子肯定還會來找老黑報仇。
晚飯喝了點白酒,暖和了一下身子。臨到午夜,屋裡熄了燈,果然外面的雞棚裡就傳出一陣雞飛狗跳聲。一道黃影嗖的一聲從窗戶跳進屋來,快的像是閃電。黃影站定,正是一隻體型碩大的黃皮子。
黃皮子眼神咕嚕嚕的看著我,顯然沒料到我也在這裡。
老黑拿著鐮刀就去砍黃皮子,誰知道黃皮子利落的很,輕輕一跳就避開了鐮刀。我見勢不妙,心想這玩意有古怪,還是穩操勝券的好。當下咬破舌尖,一口鮮血噴在黃皮子身上。就算這玩意邪性再大,被我的鮮血噴了,也是蹦躂不了多久,我的血可比黑狗血靈驗多了。
果然,黃皮子比我的血盆中後,身上冒出大團的黑煙來。
嗤嗤聲音不絕於耳,就像是燒紅的烙鐵放在冰水中一樣。我的血對黃皮子來說,那是比草酸還要更具腐蝕性的東西。
黃皮子尖叫一聲,怨恨的看了我一眼,跳窗離去。
那眼神,怨恨到極致,讓我都感覺恐懼。斬草要除根,要是讓這玩意跑掉,我也得和老黑一樣,整天提心吊膽過日子了。
“老黑,走,追上這玩意,把這邪東西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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