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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你煩什麼?”
他晃了晃手中的一些摺子和紙張說道:“還不就是羅馬教廷,居然禁止中國教徒祀孔祭祖。禮部的摺子上了一大堆,皇阿瑪召了我們來商議,我正等四哥他們呢!”
羅馬教廷?基督教?我愣了一下,拿過十三手上的一張紙看了看,那上面是一首詩:
“功求十字血成溪,百丈恩流分自西。
身列四衙半夜路,徒方三背兩番雞;
五千鞭打寸膚裂,六尺懸垂二盜齊。
慘動八埃驚九品,七言一畢萬靈唏。”
“呵!”我笑了一下:“把耶穌受難描寫的還挺形象!這誰做的詩?”十三瞪大眼睛看了看我:“這是皇阿瑪的詩!”
我立刻吐了吐舌頭,把紙還給了他。他嗔笑著白了我一眼,把詩加在了摺子裡。“你對天主教也挺了解?”一個聲音從身後冒了出來,我覺得我的腦袋上立刻多出了幾道黑線,十三站了起來:“給四哥請安。”
我也只好轉過身子福了福:“給四貝勒請安,爺吉祥。”他說了聲免了,然後淺淺地掛著笑望著我。十三開口說道:“四哥這麼一問我倒是也覺得奇怪,你怎麼知道這些天主教東西?”
我撇撇嘴,連十歲小兒都知道這些好不好!早知道剛才我就不圖一時嘴快了,想了想,我說道:“回四爺、十三爺,奴婢跟在皇上身邊,對這些自然有所耳聞,覺得新奇,就記下了。”
四阿哥說道:“你倒是挺上心的。”我陪著笑:“四爺這說的是哪裡話,奴婢也只是盡心盡力侍奉皇上而已。”
“那你可知道,皇阿瑪對這事兒的想法?”我心裡頓了頓,這算什麼?是在套我話?以為我演無間道呢!
我開口說道:“四爺說笑了,奴婢豈敢擅自揣摩聖上的意思?”他笑了:“你對你表哥他們,也這麼說嗎?”
我抬眼不解地看他,表哥?他是指大阿哥還是八阿哥?他這是在試探我是哪個黨派的人?四阿哥臉部的表情有些戲謔之色,十三看看他,又看看我,不明白我們這是在唱哪一齣戲。
我正色開口道:“回四爺的話,奴婢不明白四爺的意思,奴婢只知道盡心盡力地伺候好皇上,其餘的事情,一概不聽不問。”
他立刻接了話:“曉得盡心盡力伺候皇上,其餘之事一概不聽不問就好。在這個宮廷裡,要學會審時度勢、察言觀色才是生存之本。”
我腦子裡面又是一頭霧水,今兒吹的是哪個方向的風呀!不知道他這翻沒頭沒腦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又是為了什麼。我最近是哪裡得罪他了還是招惹他了?看看十三,他也是一臉的不解和無奈,我只得低了頭,福下身去:“四爺教訓的是,奴婢記下了,若二位爺沒有什麼事,容奴婢先告退了。一會還要伺候萬歲爺起身。”
“恩,你去吧。”四阿哥揮了揮手,我收拾了食盒,衝十三做了個無奈的表情,他也衝我聳了聳肩,四阿哥還是掛著淺淺地笑。我行了個禮就退了下去,滿心的狐疑。
伺候了康熙起身,眾皇子們也到齊了,奉茶的時候,聽得他們正在下面爭論不休,太子和四阿哥這邊的意思是說要立刻禁教,封了教堂,不準傳教士在中國傳基督教。八阿哥則說立場是應該堅持,但也要先與他們好好溝通,禁教一事緩緩再議。
我讚許地看了他一眼,真不虧是八賢王!他的外交政策倒很有現代的眼光了。回望上下五千年的華夏文明,中國敗就是敗在這閉關鎖國上!自己以為自己是泱泱大國,地大物博,很了不起,熟不知,外面早已是翻天覆地的變化了!所以才被八國聯軍打了個措手不及,又被小日本欺負的那麼慘!
八阿哥見我看他,衝我一笑,我也笑了笑退回了內堂。臨放下門簾時突然發現四阿哥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的冰冷度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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