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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她臉上的髮絲，&ldo;滾開，我來教你點實在的東西。&rdo;

蔣言靈靜靜看她將頭低下，然後準確無誤地含住自己的嘴唇。她曾經看過無數的影視和文學作品，吻是人類最原始的衝動，甚至和性與愛並駕齊驅，動物界會不會有類似表達愛情的舉動呢?她無法想像兩隻黑猩猩接吻的場景，或者是長頸鹿，不過她聽說有種魚也會接吻，但在魚的世界裡，這是一種戰鬥的方式。

魚是冷血動物，冷血動物也會有愛情嗎?冷血動物也有一夫一妻制?

不過接吻的也不一定是夫妻吧?

嘉怡的吻技很青澀，與其說是親吻，不如說更像小孩子吸奶。她蜷著蔣言靈的舌頭含在自己嘴裡，然後用自己的舌頭輕輕試探，蔣言靈拉近她的距離，兩人的牙齒嗑在一起，換個方位將對方的唇舌撬開，直到她感受到對方嘴裡滑膩的觸感和柔軟的舌尖。

書上說親吻是有味道的，是果香的甜蜜，也似蜂蜜那般清甜。兩人吻了一會兒，除了呼吸有些困難外，並沒有任何異狀。嘉怡吐出舌頭，雙唇已經被吸腫了。

彷彿經此一役，兩人都有些清醒了。

蔣言靈訥訥地說：&ldo;我好像被騙了。&rdo;

嘉怡問她：&ldo;為什麼?&rdo;

&ldo;根本沒有甜味，而且你吃太多炸雞了，牙齒裡還有肉，&rdo;蔣言靈皺成苦瓜臉，&ldo;國興竟然沒有嫌棄你。&rdo;

&ldo;我跟國興不經常接吻，&rdo;嘉怡說實話，&ldo;我覺得男生都有點髒髒的，他們是不是不愛刷牙。&rdo;

&ldo;刷了牙親上去也沒有甜味，&rdo;蔣言靈認真地說，&ldo;雖然唾液酶可以分解糖分。&rdo;

嘉怡倒在她身邊，說：&ldo;靈靈，你是我親的第一個科學家。&rdo;

蔣言靈轉了個身，和她面對面，&ldo;這是科學家的初吻。&rdo;

&ldo;這不叫初吻，和喜歡的人親吻才叫初吻，這叫友情之吻，是演練。&rdo;

&ldo;好吧，這是演練。&rdo;蔣言靈閉上眼睛，&ldo;隨便你說什麼都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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