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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但是嘉怡牽著她的手。&rdo;

&ldo;那是被迫的!&rdo;

程施被她的語調嚇到，蔣言靈自己也嚇壞了，說：&ldo;對不起，不是故意要嚇你。&rdo;

&ldo;沒、沒事，你也不希望他們在一起吧。&rdo;

&ldo;嗯。&rdo;

蔣言靈糾結要不要問出口，程施卻自己說了：&ldo;我好像是喜歡嘉怡的。&rdo;

&ldo;喜歡嘉怡?但是你也是女孩子啊。&rdo;

&ldo;我……我不知道。&rdo;

&ldo;你是喜歡所有女孩子，還是隻喜歡嘉怡。&rdo;

&ldo;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好像……第一次有這種感覺。&rdo;

蔣言靈也沉默了，她突然想到什麼，說：&ldo;你記不記得今年有部電影，是講兩個男人的，你長得有點像裡面的男主角。&rdo;

&ldo;我長的像男的?是不是那部電影……&rdo;

程施指著一個方向，對了，那部電影叫霸王別姬。

&ldo;你長的像程蝶衣。&rdo;

&ldo;可是他後面不是死了嗎?&rdo;

&ldo;那是在電影裡面啊!&rdo;

&ldo;好像講的是兩個男人相愛的故事。&rdo;

&ldo;你和嘉怡不也是女生嗎?&rdo;

&ldo;但是……喜歡和自己一樣性別的人下場都這麼慘嗎?&rdo;

蔣言靈默了，她從未考慮過這個問題，這已經超出她的思考範圍了。

&ldo;你可以去變性，我聽說東南亞有很多人妖，而且有些夜總會裡面也有她們出現，你可以去諮詢一下。&rdo;

&ldo;變性不是男人變成女人嗎?女人怎麼變成男人?我變成男人後嘉怡就會喜歡我了嗎?&rdo;程施連連發問，蔣言靈有點招架不住。

&ldo;當我沒說……&rdo;

程施突然笑了，&ldo;我們怎麼會聊到變性啊!&rdo;

&ldo;因為你喜歡嘉怡，嘉怡喜歡男生啊。&rdo;

&ldo;哦……&rdo;

蔣言靈看她有些難過，可自己又有點釋然。原來喜歡女生的女生和大家都一樣，也不一定要去變性。特別是她明白，程施並不是壞人，並不能因為她愛的是女生，就將她劃分到壞人裡面。愛情是沒有錯的，蔣言靈認為。

&ldo;你還是不要去變性了，你是好人，我保證以後嘉怡就不會討厭你了。&rdo;

&ldo;她現在還是討厭我咯?&rdo;

&ldo;……&rdo;

兩人走到學校，基本沒人。蔣言靈走回自己的座位，睏意襲來便趴著睡覺。她閉上眼睛聽到程施翻書的聲音，莎莎莎，像催眠曲。

國興和程施之間，如果不是性別，她應該會選擇程施吧?

蔣言靈睡著了，以至嘉怡到她身邊都沒有醒來。嘉怡內心有秘密，她約好今天放學跟國興一起走，但她不知道如何告訴蔣言靈。

&ldo;靈靈，不要睡搞搞豬啦(睡覺)～&rdo;嘉怡將蔣言靈叫醒，正好班主任走過，她反射性地將課本立起來。班主任走過來說：&ldo;小蔣同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