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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過年已經是八年前的事了，或許顧清越都已經好幾年沒好好吃過年夜飯了，江聆現在想起來才覺得有些自責。

像是為了彌補顧清越，江聆這兩天非常勤奮，在顧清越起床前就將家裡衛生打掃乾淨了，吃完飯搶著洗碗。

就連一起去逛超市購置年貨的時候更是多番詢問顧清越的意見。

一次異常就算了，次數多了顧清越也起了疑心。

除夕前一天，超市裡人群擁擠，在聽江聆詢問她想買什麼的第十遍，顧清越將疑惑問出了口。

「你最近悄悄吃辛辣冷食了？」

最近江聆來例假，顧清越知道江聆以往總是不在意身體，在來例假的期間不忌辛辣冷食，所以這次特意提醒她不準吃這些東西。

這兩天見她態度這般異常，顧清越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她又不愛惜自己身體了。

聽到顧清越的問話，江聆先是一愣，隨後才反應過來她誤會了，趕緊解釋道：「我沒有啊。」

江聆說沒有，那肯定就是沒有了。

「那你最近怎麼怪怪的？」

乖巧得讓人奇怪。

超市裡人很多，但江聆和顧清越都帶了帽子和口罩外加眼鏡，不是鐵粉很難認出來她們是誰。

兩人正站在糖果區說著話。

江聆見她問出口了，便也不再隱瞞，回答道：「我不是想著這幾年你肯定都沒好好吃過年夜飯嘛。」

江聆緊握購物推車，聲音很低，在一片嘈雜聲中顧清越能夠將她的話聽清楚也實屬不易。

過了幾秒鐘，顧清越回答道：「沒有，以前許風晚總愛拉著我去她家吃年夜飯。」

「真的嗎？」江聆倏然抬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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