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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rdo;鍾天佑問著。
&ldo;幫我把冰糖挑勻稱的大塊。分放在不同的茶杯中。綠茶要一芽一芽的選,選的標準是兩葉一針。桂圓要圓潤飽滿、色澤金黃,外殼要完整的。紅棗要沒蟲眼洗乾淨放在不容的茶杯中!&rdo;蘇長歌說著,可是手下的功夫卻沒停。
&ldo;弄這個幹什麼?&rdo;
&ldo;泡茶!&rdo;
&ldo;泡茶師父有一套古董茶杯。&rdo;鍾天佑這些年沒少喝過一些名貴的茶,什麼鐵觀音,碧螺春,銀針,人參烏龍茶,人家用的泉水產地都有說法,差一點都不行。泡茶的功夫儘是些學問,茶湯的顏色,茶底的完整都是很有講究的。
他不會那些,只是沒想到蘇長歌也泡茶,居然用這些隨處可見的東西泡。
透著水汽,蘇長歌一笑:&ldo;這個就得用大碗才行!&rdo;
&ldo;好!&rdo;
這會兒眼看要入夏了,正是蝦子肥美的時候。蘇長歌做蝦有一套秘訣。
鍾天佑一直在旁看著,可是他手上的動作實在是太麻利,完全沒看清楚。不一會兒特殊的鮮味傳來。他猛地吸了幾口這個味。
紅彤彤的口味蝦,配上翠綠的香菜,在精緻的白色盤子中有別樣的好看。
喝點小酒吃點蝦子,談天說地別有一番妙處。吃蝦子一定要先吃大鉗,把前面的咬開,用舌頭勾出裡面的蝦肉來,那滿滿的一大口。吃起來就是一個字,慡!
&ldo;端上去吧!&rdo;
&ldo;不了,我怕他們一會兒殺過來,聞到香味那還得了?&rdo;
他這麼一說,倒是給蘇長歌給逗樂了,搖了搖頭。
鍾天佑被他勾起好奇來:&ldo;你這做菜是學了多久?&rdo;
&ldo;大概……十幾年吧!&rdo;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他的十幾年的分量可是足足的。從顛勺到刀工師父對他有嚴酷的近乎變態的要求,豆腐切成比頭髮絲都要細的絲。從小就端著一個笨重的鐵鍋裡面裝著各種菜,空手練顛勺,做菜講究的是視覺,嗅覺,味覺,還有美學!樣樣都要達到極致。論起來真是不堪回首的過去。
&ldo;你今年才多大啊!&rdo;鍾天佑輕笑了一下。
蘇長歌手下一頓,不在說話。開始灌糖藕。
藕是湖南,江蘇一帶的產物,做法多變,但不可否認的是無論怎麼做都很好吃。
糖藕也叫糯藕,是一個比較秀氣的做法。藕本身就具有粘性,跟糯米湊在一起簡直一拍即合。
把糯米灌藕的孔裡,壓的緊實,放在蒸籠上蒸。熟了之後切開藕跟糯米之間還有種難捨難分的愛意。澆上之前調配好的。桂花、鹽、糖不一會兒桂花的香味就開始彌散開來。
只剩下以後一道菜。
甜酒撈魚,
把魚切成塊。放上料酒,鹽放上面拍幹,魚肉經過特殊手法的按摩充滿進了滋味。醃一小會兒,用小火烘焙去掉水分。讓表皮變得乾乾的。
開始油炸,炸掉最後一絲的水汽。
然後混合五香粉,豆豉,辣椒煸炒,最後淋上一層甜酒。
其實要是泡在甜酒裡封住口兩三天拿出來再吃是最好的。
可是看著鍾天佑一雙眼睛都都像是被黏住了似得。有些好笑:&ldo;端出去吧!&rdo;
四個菜剛一端出去,外面就已經徹底等不及了。
外面種種香味混雜在一起,肚子裡同時響起各種風格的交響曲。
白老早就被勾的不行,這會兒見菜都上齊了,也顧不上許多,仗著是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