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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為什麼要想盡辦
法,在黃沁眼裡,那始作俑者就是蔣昀也。
蔣開宙今天來這一趟,綺禾可不會天真以為,她和蔣昀也離婚的事,這樣就算過去了。
「蔣叔叔後面會怎麼辦?」
聽出她話中的擔憂,蔣昀也的視線從之之身上挪到綺禾臉上。分明他是被打了的那個人,現在還要反過來安撫綺禾。
「不用擔心,他不會打你。」
「他也沒資格打我。」綺禾嘀咕。
回過神,綺禾用僅剩的好意提醒蔣昀也,「要是蔣叔叔再和你說我們離婚的事,你不要刺激他。」
蔣昀也像個叛逆的小孩,「事實擺在這,怎麼說他都不會滿意。」
這倒是事實,婚都離了,還能怎麼滿意?
綺禾張了張嘴,還想再換個說法,忽然被蔣昀也直勾勾的注視晃了心神。
「……怎麼了?」她問。
蔣昀也的眼睛看上去是濕潤的,可又維持在這種程度上,沒有更進一步。
僅僅這樣,綺禾無端看出他需要什麼。
這就是曾經在一起過的兩個人,無疑還是默契的,綺禾有時候會不想要,比如此刻。
她也去摸之之,避開他的注視。
蔣昀也說:「沒什麼。」
話音剛落,他的手機響了。
打來的人是常年照顧老太太的阿姨。
老人家的每通電話都是好壞參半。
這次蔣昀也剛剛聽到對方說一句話,便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老太太不久前突然從樓梯上摔下去,失血昏迷,現在人正在救護車上。
蔣昀也問
了地址,立刻掛電話,拿過上衣。
他急匆匆的,綺禾忙問:「出什麼事了?」
「奶奶在樓梯上摔倒,現在在送醫院。」
衣服還很濕,蔣昀也顧不上那麼多,套上去,又拿過外套。
綺禾聞言也跟著起身,「我跟你一塊去。」
變故就在一瞬間。
他們趕去時,手術室外蔣開宙已經等在那。看來他從綺禾那離開後,接到訊息就直接過來了。
四目相對,蔣開宙對綺禾和蔣昀也一視同仁,沒有好臉色。
蔣家其他人陸陸續續跑來,很快手術室外站了不少人。
有人注意到蔣昀也額角青了一塊,「這是怎麼了?」
跟著看向蔣昀也身側的綺禾,那意思,好像覺得是綺禾造成的。
外人眼中他們還是夫妻,綺禾被盯著,便說:「不小心撞的。」
對方不相信。
蔣昀也把綺禾攬在身後,「真是我來得太急撞到了,表嬸,您別多想。」
「那這臉又是怎麼回事?總不能也是撞的吧?」
幸好蔣昀也臉上的印子模糊了一些,看不出指痕,但就算是這樣,別人一看也會猜測這是巴掌印。
怎麼也不好解釋。
總不能說是蔣開宙打的,無緣無故,幹嘛要打人?
他們的沉默讓表嬸堅定了自己的猜想,陰陽怪氣地掃過綺禾,「都是什麼教養,連老公都打,還有什麼事幹不出來?幸好我們這都是一家人,被別人看到了會怎麼想?」
綺禾被扣上這頂帽子也委屈,又不能解釋。
蔣昀也捏了下眉心,不想被這些事煩心,語氣不太好,「這時候別說這些了成嗎?奶奶的事情最重要。而且,這是我和綺禾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就不勞表嬸費心了。」
蔣家人是不喜歡綺禾的,可礙於這場合的確不對,表嬸最後還是不滿地撇嘴,走到旁邊去。
蔣昀也低聲問綺禾:「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