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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著自己的脈校正幾遍,注意,得在休息的狀態下,心情也不能緊張。”
“明白,試準了再封起來。”老魯哈哈大笑。“這點小事,根本不可能讓老子心跳加快。”
“兩根膠頭滴管正好一根當攪棒、一根當滴管,可以說不缺什麼了,”李匡仁沉吟道,“可是,說來說去,溫度計還是沒著落啊。”
“醫務室裡的溫度計能不能用?”老魯問道。“能用的話,我想想辦法。”
“不能用,”李匡仁一口否定,“那是體溫計,測溫範圍是35度到42度,我們需要的是量程能達到100度的。而且,體溫計內的水銀柱標示的是恆定讀數,也就是說,不會隨著溫度的變化而動態顯示。”
“對了,所以醫生護士量完體溫後要甩幾下。”耿介之第一個明白過來。
“其實,這兩種溫度計的結構和原理都大同小異,如果我們真能搞到一支醫用體溫計,也許就有辦法改造成一支實驗用的溫度計了,”孟松胤將手裡剩下的一隻西林瓶舉到眼前,“原本我考慮土法上馬,用玻璃滴管插入這小玻璃瓶,裡面灌點煤油或是帶顏色的水,但這玻璃滴管雖然夠長,但又實在太粗,要是能搞到一根細玻璃管就好了。”
“孟夫子,你剛才說,要是有一支體溫計就能改造?”老魯問道。
“對,把前面的玻璃泡敲掉,把裡面的水銀倒掉,插到這隻小玻璃瓶中用煤油做測溫介質,利用熱脹冷縮的原理來實現測溫的目的。”孟松胤解釋道。“測溫介質的膨脹係數、沸點、凝固點有所不同,用煤油和紅鋼筆水測到100度絕對靠譜。”
“煤油不難弄,洋風爐裡就有,”郭松插嘴道,“紅鋼筆水就更好辦了,自己滴點血在水裡不是一樣?”
“自己放血?虧你想得出來。”李匡仁苦笑著搖搖頭。
“這小子說得沒錯,放血!”老魯突然被此話啟發,猛地一拍大腿。“我有辦法搞到體溫計了。”
“什麼辦法?”李匡仁忙問。
“那個姓林的臺灣醫官人還不錯,有一次在病棟跟我說過,如果傷口有問題可以隨時找他,”老魯站起身來說道,“這傢伙上次活割我和蔣亭虎,也是被逼無奈,要是我能進醫務室,應該不難找機會偷到一支體溫計。”
“醫務室主要是為獄官和日本兵開設的,不會讓普通囚徒隨意進出,”孟松胤並不認同這一想法,“再說即使肯讓你去,月經未來肯定從頭到尾陪在旁邊,你根本沒機會下手。”
“那我問你,體溫計前面的小玻璃泡是不是沒用?”老魯想了想問道。
“對,我只需要那根細玻璃管。”孟松胤答道。“當然,如果能同時再搞到一支注射器就更好了。”
“那就好辦了,”老魯笑了起來,“我就說我發燒了,然後量體溫時把玻璃泡咬斷……”
“不行,”李匡仁馬上打斷,“水銀有毒,別說吞進肚子裡去了,就是在空氣中揮發也有毒性。”
“體溫計內的水銀容量大概是500到700毫克,其中汞含量不超過百萬分之0。1,只要不接觸到人體的傷口部位,一般來說問題不大。”孟松胤卻有不同的看法。“以前在實驗室裡我經常打碎溫度計,一般都是找些硫磺粉撒在地上,讓它們生成硫化汞不再揮發,或者用乾麵粉撒在上面,在地上挖個坑直接埋掉。”
“呵呵,這種事我還沒遇到過。”李匡仁不得不承認孟松胤的學養比自己深。
“以前齊依萱在醫學院實習的時候還遇到過這樣的事情,有些小孩發高燒的時候糊里糊塗把體溫計咬破,水銀都流進了消化道,”孟松胤回憶道,“這時一般都喝些牛奶和雞蛋清之類富含蛋白質的東西,讓蛋白質與水銀結合以延緩吸收,同時再吃一些粗纖維的食物,一般都能隨糞便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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