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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回到自己院落後,坐在椅子上得意的笑了好久,覺得今天連空氣都是甜的。
哈哈,連上天都在幫她,可想而知平時燒給佛祖的香他老人家當真能收到。
歐陽貴見到她的蠢樣,氣極道:「你能不能收斂一點,你沒看到剛才大哥殺人似的眼神。你這個蠢婦,你什麼都不會我不怪你,但你至少別給我添麻煩。」
王氏立刻不悅,昂下巴道:「我什麼時候給你添過麻煩?歐陽志據說就算好了也會跛掉,這對我們不是大大有益嗎?」
「別忘了,他還有另一個兒子。更何況他向來心計狠辣,豈是你我可以對付的。」
二哥此人手段狠毒,這個蠢婆娘如若人家想對付她,根本活不過三招。
得意,有什麼好得意的,二哥最重要兒子被傷,他們不被針對就是上天保佑。
王氏輕哼一聲,道:「真是天助我也,連上天都在幫我們。你也不看看,另外一個小的可比不上歐陽志。」
歐陽貴瞪他,道:「你最好給我收斂一點,二哥的個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到時候別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那關我什麼事情?」
那蛇又不是她放的,他再查也查不到他們頭上。
最好讓將氏傷心死,她才真正的痛快。
自她入門多年,被大嫂壓她不好,可恨將氏狗眼看人低,暗地裡可沒少排擠她。
王氏冷哼,撫著髮簪站起來走回屋,眼角的笑容怎麼也止不住。
咬得好,咬得好,這樣的話她家兒子就少個對手。
歐陽貴望著妻子走路都難掩歡喜的身影,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
一條蛇不可能好端端的跑入院落中咬人,只有一種可能,這是人訓練出來的。
可是,一條蛇怎麼做得到的,如何做得到?
第75章 皇帝竟然有這樣的嗜好?
沒過幾天,涼風習習的秋夜掌燈時分,歐陽夏接到父母親來信,再過些天就會回來。
信中父親極為讚賞他對於汪氏一事的處理,還有他的做為,如若是原主聽到這樣的表揚,定然高興無比。
可惜他不是,對於這位父親他只是血緣上的親近,沒有半分相處感情。
他十分慶幸此時他們夫妻都不在,不然愛子心切的二人定然能看出他的不同。
抬頭望向外面寂黑夜空,繁星閃爍,月被薄雲遮住,只餘籠紗朦朧,月光繾綣灑落大地,爬上窗稜剪紙,影綽不明。
這夜真是清冷,月色無聲,讓他想起司夜凜那雙古色無波的瞳眸。
「爺,爺。」
正思忖間,江笑從外面快步而來。
「何事?」
「周大公子和韋公子過來找您了。」
「快請進來。」
說來他也好些日子沒見過,主要是司夜凜代課後,他們的作業比之前太傅的多三倍。
回家就勐補課業,還要預習第二天的功課,連吃飯都是忙裡偷閒來著。
據他所知,眾學子可是叫苦連天又樂在其中,既苦又樂吧,畢竟是他們夢寐以求的人教學。
周正東和韋傳二人一白一淡藍色,皆是同款繡金邊,貴氣不失高雅,加上五官皆不錯,定眼一看當真提風流玉樹,氣質逼人。
二人看到翹著二郎腿,吃著點心的歐陽夏,氣得差點上前掐死他。
韋傳將他手裡的點心搶過來塞自己嘴裡,指著他噴道:「你個罪大惡極的混蛋,我們寫課業寫得那叫一個慘絕人寰,你倒好,自在得跟個什麼似的。」
「鄙視你。」
周正東想到自己寫得手幾乎斷掉,做夢都夢見在補課業,他倒好,愜意快活的在家裡休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