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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的王宮,厚葬在暴亂中不幸喪命的汪達爾子爵、典獄長鄧普和其他罹難者,並宣佈,“羅尼慕爾的崩潰”是一場不幸,一場沒有兇手的不幸。誰都聽得懂老宰相話裡的意思:既往不咎,一切照舊;
最後,老宰相馬不停蹄地在自己的官邸召開了暴亂過後的第一次御前會議,出席會議的有紅衣主教聖·沃倫,王后蝴蝶夫人,大公主索斯卡婭,小公主的代表蘇薩騎士,官復原職的財務大臣巴巴羅斯,司法大臣拉蒙,外交大臣丹東,國王秘書官費曼,以及在暴亂中有英勇表現的警備隊長杜瓦耶。這十個人組成了被坊間譏諷為“幸運的十字花序”的王國權力核心,主持了國王死後王座空虛時期王國的日常運作。
經歷了近半個月的動亂之後,羅慕洛王國就像一個癲癇病人,終於恢復了正常狀態。
“然而,警報還沒有解除。”
綁著繃帶的杜瓦耶,在老宰相宣佈第一次御前會議結束之後,站起來發言道。
呂宋安穩地坐在他的紅木扶手椅裡,看了杜瓦耶一眼,不緊不慢地說:“你是說第一軍團嗎?”
“是的。一萬多名危險計程車兵,佩備了危險的武器。他們甚至還裝備有火炮,隨時可能發動對王城的攻擊。警報還沒有解除。”杜瓦耶大聲說。
“那麼,你的意思呢?”呂宋霜眉下的小眼睛眯縫著。
“解除第一軍團的武裝,就地遣散。”杜瓦耶直截了當地說。
“不可能。”一直保持沉默的蘇薩突然發言。
“為什麼?”杜瓦耶瞪了蘇薩一眼。
“第一軍團不是雜牌軍,齊格勒更不是白痴。他現在所有的希望都押在了第一軍團上,這是他手裡最後一張牌了。你想把他的牌抽掉?他會讓你隨心所欲嗎?小心王牌沒抽到,抽到一張鬼。”蘇薩用了一個通俗的比喻,闡明瞭他的看法。說完,他還偷瞟了呂宋一眼,試圖捕捉老宰相的反應,結果他失望了。
狡猾的老宰相,依然不露聲色。
“我同意蘇薩騎士的觀點。”很少發表意見的司法大臣拉蒙也說。
“是的。現在是敏感時期,絕對不能激怒第一軍團,不然肯定引火燒身。”巴巴羅斯很擅長重複別人說過的觀點。
其餘人或支援蘇薩,或支援杜瓦耶。呂宋把目光投向了惟一沒有發表意見的大公主索斯卡婭。
剛經歷過暴亂,索斯卡婭顯得有些憔悴。她在暴亂中,要求去見幕後指使者,結果被拒絕了。黑使徒派人將她看押在王座廳的偏廳,直到暴亂過去,才釋放了她。一天一夜沒有好好休息過的她,神色倦怠,了無感情地說:“我支援宰相大人的意見。宰相大人算無遺策,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大家不用擔心。”
她這話裡帶著刺,呂宋卻當作沒聽懂,呵呵一笑,捻著山羊鬍說道:“公主殿下過獎了。老臣也不過就是稟著一顆為王國效命的忠心,為王國的未來考慮得比較多而已。”
“老狐狸!”蘇薩在心裡借用了珂緹娜常用的評價。
“其實,第一軍團那邊,老臣早已經作好安排。”呂宋頓了一頓,裝作很隨意地說道,“明天公主殿下的命名日假面舞會,老臣已經邀請到了他們的重要軍官。藉此機會,我們正好坐下來談談,以化解掉彼此間齟齬。至於齊格勒元帥,早先老臣已經簽署了一道命令,宣佈了一項人事調動:齊格勒接替逃亡的裡貝卡王子,重新擔任王國的國防大臣,統領第一軍團大部,駐守特里耶城,防備特里耶餘孽死灰復燃。”
“特里耶有鬼個餘孽讓你防備!好一個漂亮的藉口。”蘇薩在肚裡暗罵道。
“宰相大人的這道命令,可是沒有經過御前會議批准透過啊?”蝴蝶夫人看重的,卻是另一個問題。她明顯表現出對宰相擅作主張盜用國王名義的不滿。與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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