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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不知死活!就你這種自作聰明的角色,大爺我殺過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是有段時間沒殺人了,你們都不知道怕字怎麼寫了。說!你想怎麼死!”
袁大統領站了起來,一步步走向蔡真,擎天巨柱一般站在蔡真面前,一頭金黃色的頭髮無風自動,鋼針一般的金黃鬍鬚根根直立,就連那全身的金黃色、半透明的毫毛都好像全部豎了起來,黑瞳外鑲金環的雙眼怒睜,如龍如虎、兇威如獄!
那蔡真座下椅子已經碎了,卻詭異的沒有散落,嘴巴大張,舌頭伸出老長,雙眼暴突充血,臉上青筋突出如同蚯蚓。
過得片刻,眼看就要死了,袁大統領才放過他,威勢消散,那座下椅子隨即解體散落,蔡真一屁股坐在地上。癱軟在地,全身顫抖,如同在水中淹得半死、剛被撈上岸,又如同被人掐著脖子窒息良久,剛剛放開,張大嘴吧、哈赤哈赤喘了十幾口氣,才逐漸恢復過來。顫抖掙扎著剛要站起身來……
“跪下!”袁統領沉喝一聲。
那蔡真肝膽皆喪、雙腿一曲、跪倒在地,連頭也不敢抬。
“大爺問你,你剛才偷偷使用靈識挾威攻擊,是何居心?”
“在下……在下只想、只想問出真話……”
“只想問出真話?你會不知道靈識偷襲的兇險?剛才他若是已經展開靈覺,此時豈不成了痴呆、傻子?”
胡揚在一旁聽得袁統領如此說法,脊背一涼,後怕不已。心想這武道之途當真是兇險,剛才自己漫不經心,竟差一點就成了傻子,以後不可如此大意,須得處處小心謹慎!
這蔡真外表看起來並不像壞人,卻是個毒蛇式的人物,當真是人不可貌相,以後看人也要細緻入微、仔細分辨,防人之心不可無,不然非吃大虧不可!
袁大統領本就是惡名昭著的狠人、猛人,如何能夠忍受這種在眼皮底下搞小動作、不把他放在眼裡的事情?把那蔡真問的無話可說,就準備廢掉其功力扔出去或者直接一掌拍死立威。
胡揚大急,趕緊攔住,反而為蔡真求情,袁大馬棒這才放過他。這袁大統領也好、女大王也好,都對他很好,或者說有恩於他,若是為了這事鬧的兩大部從火併,他如何自處?
那蔡真臨走時,胡揚攔住他,語氣平淡的跟他說道:“蔡副統領,雖說你剛才不顧規矩的以大欺小、陷我於險境,但胡揚認為這是你我之間的私人恩怨,與你今天所來的目的不是一碼事,另當別論。關於那陳槐的事情,我還是跟你說清楚,事情很簡單,那陳槐在武備處無故辱罵與我,我便出言頂撞,他在大怒之下想要動手,被武備處執事阻攔。然後陳槐便在我回來的路上攔截,準備毆打我與劉海致殘,在他出手後,我與劉海二人合力抵擋,不知為何,鬼使神差的便把他給打傷了。這事發生起因那武備處有很多見證者,你可以去調查。另外,我覺得這件事情你更應該先問問陳槐,他跟我都是當事人,你先問清楚他的情況,不就更簡單嗎?胡揚言盡於此,蔡副統領你酌情行事。”
那蔡真今天被袁大馬棒嚇得半死不活,感覺就像在生死線上來回往返了若干次,直到現在還是兩股戰戰,自然不會有不同意見。勉強裝著認真在聽的樣子,聽完連連應著一定會、一定會、迫不及待的走了。
等蔡真走了,胡揚急忙向袁大馬棒請教:“袁叔,你剛才威風啊!小子大開眼界、仰慕萬分!你跟小子講講,這武者威勢到底是怎麼回事,威勢不是無形的嗎?怎麼剛才感覺有若實質呢?”
“威風?這也叫威風?大爺我若不留手,那小子一個區區武皇初期,直接成肉餅……”
經過袁大馬棒的講解,胡揚這才搞懂威勢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人的威勢的確存在,比如官威、將威、兇威、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