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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許浩洋。&rdo;韓露重複一遍，&ldo;看不出來，這名字還挺霸氣的。&rdo;

&ldo;什麼？&rdo;

&ldo;&l;浩洋&r;啊，還不霸氣？&rdo;

趙之心一愣，一時沒跟上韓露的腦迴路。

&ldo;……你是按水的多少算的嗎？&rdo;

他小心翼翼地問。

&ldo;什麼？&rdo;韓露又一皺眉。

&ldo;不，沒事兒。&rdo;

趙之心搖了搖頭，把這個名字霸不霸氣的話題揭過去。

&ldo;他挺不錯的，劉教練很看好他。&rdo;他接著說。

&ldo;是嗎？&rdo;

&ldo;他的肌肉力量很強。&rdo;趙之心解釋，&ldo;不僅是在現役運動員當中，即使放在前後十年看，都是很少有的強。&rdo;

韓露回看電視螢幕，這個時候，許浩洋和江心的vcr已經播完了，畫面又切回到那個討厭的嘉賓臉上。韓露不想看她，直接換了個臺。那是個美食節目，一幫小明星在嘰裡呱啦地一邊聊天一邊吃著烤肉。也煩人，但總比聽那個鬼佬廢話要好。

&ldo;……要是這麼說的話，那就是他根本沒發揮出來自己應有的水平。&rdo;韓露隨意地繼續著剛才的話題。&ldo;為什麼？&rdo;

為什麼？

趙之心被問得又一愣。

&ldo;你的意思是說，許浩洋在比賽時沒發揮出全力？&rdo;趙之心整理著話裡的邏輯。

&ldo;我不知道。&rdo;韓露說，&ldo;只是你這麼一說，看他的動作，的確像是沒有完全放開。&rdo;

趙之心雖然是運動科學專家，也跟了花滑隊這麼多年，但他並沒有這麼敏銳的觀察力，能夠像韓露這樣，只憑藉一個影片錄影就能判斷出選手是否發揮出了全力。

這是在更長久，更複雜的經驗中才能生成的直感。

&ldo;這說明什麼？&rdo;趙之心好奇地問。

&ldo;我怎麼知道。&rdo;韓露搖頭，&ldo;他們是一對兒吧？&rdo;

&ldo;這個，我也不知道。&rdo;

&ldo;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rdo;韓露皺眉，&ldo;是的吧，一般這種雙人選手不都是一對兒嗎？讓男朋友抱來抱去拋來拋去的公開談戀愛運動。&rdo;

&ldo;也不是啊……&rdo;趙之心頭大起來，雖然說是隔行如隔山，韓露也確實不是會願意主動瞭解和自己不相關的事的性格……

&ldo;不是嗎？&rdo;

&ldo;不全是。&rdo;

&ldo;這樣。&rdo;韓露點了點頭。&ldo;那麼，那這個許什麼洋，如果不是他有意隱瞞實力的話，就是連自己有什麼能耐自己都不知道。&rdo;她終於懶得再討論這件事，她今天的心情和耐心已經夠好了。&ldo;反正要麼是垃圾，要麼是廢物。&rdo;

趙之心無奈地笑，韓露的精神狀況不錯，而且這麼一會兒就把他拿進來的一盤哈密瓜吃了一多半，還能和他聊上一點無關緊要的事，這讓他的心安定了不少。

&ldo;好了。&rdo;他說，&ldo;現在我們來談談我知道的事吧。你的手術日期已經定下來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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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y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