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第二個人是誰(第2/2 頁)
?誰開槍了?”
這些話邢修都無法回答,他和張苗苗一樣的著急。
張村村裡村外一些路段都駐紮了警車,戲臺那裡已經亂成了一鍋粥,臺上臺下燈火通明,張苗苗到了之後見到自己的母親和弟弟在一起,急忙過去問怎麼回事,寶兒沒有受傷吧?
張寶兒咬牙切齒的說:“我就知道他還會來抓我的,幸好我今晚帶了狗!可惜黑虎被打死了。”
張苗苗:“誰抓你?黑虎被誰打死了?咱爸呢?”
張苗苗的母親低聲罵道:“你爸死了!整天喝酒,我就說早晚喝出事!”
邢修在另一輛警車那裡看到了徐炳志,瞧張寶兒的確沒有受傷,就走到徐炳志跟前打招呼,說自己從預製廠過來,不知道今晚發生了什麼?
徐炳志對邢修沒有隱瞞,很簡短的說了情況:張苗苗的父親張天山今晚喝多了,光著上身要上戲臺鬧,劇團有去年的前車之鑑,過去幾個人將張天山攔住,同時和張村村委的人取得了聯絡,一會張天山被村委的人帶走。張寶兒在戲臺外面的樹林那裡解手,他勒令兩隻狗蹲在一邊,果然就有人拿著棍子要偷襲張寶兒,被張寶兒躲過了,呼叫兩隻狗咬那人,就在這時有人從樹林裡要接近張寶兒,被黑狗發現,衝著那人撕咬,但是沒想到後來的這個人手裡竟然有槍,將黑狗一槍打死,倉皇中跑了。這會警察就是在搜捕那個持槍的人。
“第一個出現的嫌犯叫何午陽,就是去年綁架張寶兒的人,是劇團的武生,也是季春發的徒弟,”徐炳志看著空曠的戲臺說:“他交代去年是因為張天山侮辱自己的師傅,所以他只是想給張天山一個教訓,只是沒想到張天山根本就沒有吸取教訓,仍舊惡習難改,所以他今晚就再次對張寶兒下手了。”
“何午陽剛才偷襲張寶兒的棍子有這麼粗,”徐炳志說著用手比劃了一下:“在這樣粗的棍子擊打之下,不死也殘廢,這回何午陽不是涉嫌故意殺人就是故意傷害,想象競合。”
邢修問:“那第二個人是誰?這人還有槍?”
徐炳志:“這人有槍。根據何午陽的初步交代,他是一個人單獨作案,沒有共同犯罪人,可見第二個人和何午陽沒有共同的犯罪意思聯絡。第二個人在這樣的情況下作案,應該是個老手,他就是看準了兩隻狗和何午陽撕扯的那會,與張寶兒距離遠了才過來偷襲,只是沒想到那隻黑狗反應太靈敏。這人犯罪心理素質很硬,他一槍將黑狗打死,槍法很高超。”
邢修說:“那這人應該被黑狗咬傷了,這是個明顯的突破口。”
徐炳志要說話,警車裡的對講機呼叫他,邢修說那你忙,不打擾了。
邢修要走,感覺有些異樣,他朝著一邊看過去,發現蔡權波的哥哥蔡東波在人頭攢湧中盯著自己。
蔡東波見到邢修瞅自己,也瞪著眼睛對著邢修看,等邢修走到了張苗苗身邊,蔡東波朝著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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