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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面色一下就陰沉了下來,裴太后出聲詢問,景和帝卻搖搖頭道:&ldo;沒什麼,有些事兒子要去處理一下。母后別操心,大家繼續宴飲。&rdo;說罷,便領著方連海出了大殿。
此時的端妃,似乎吃到的蜜桔很甜,與女兒平樂相視一笑。
景和帝這一路上走的又快又急,方連海幾乎是小跑著才能跟上,見天子陰沉的臉色,他心中暗道:這下要糟。
偏殿前站了七八個當值的太監宮女,湊在一起熱火朝天的議論著什麼,遠遠見景和帝過來,立刻鴉雀無聲,全都跪倒在地。景和帝越過他們進了偏殿,屋中靜悄悄的,似乎是沒有人。他大步走進裡間,一把掀開了垂散著的煙紫色床幃,就見一對年輕男女不著片縷的躺在一起。可不正是他的兒子蕭恪,與他的安嬪白蒹葭嗎。
景和帝顯然是怒急了,一腳踹在了床柱上,放出的響聲將二人驚醒。
蕭恪有些迷茫的睜開眼,見父皇一臉盛怒的站在床前看著自己,有些反應不過來,剛想起身行禮,卻發現自己身上竟什麼也沒穿,身旁還躺著一個光、裸的女子。等他反應過來那女人是誰,簡直要嚇得魂飛魄散,連忙扯過被子裹住自己,跪倒在地上道:&ldo;父皇,兒子絕沒有做出那等天地不容的事,兒子只是來更衣的啊,兒子冤枉!求父皇明鑑。&rdo;
景和帝一腳踹在了他的肩頭,怒聲道:&ldo;更衣?跟你老子的女人更到床上去了嗎?&rdo;
蕭恪被踹了一腳,又趕緊跪好。他大腦此時一片混亂,自己顯然是被人算計了,可是這人是誰呢,片刻間他腦中已經過了無數個可能。
就在此時,白蒹葭悠悠轉醒。可一睜眼就見到了景和帝,嚇得也要下跪。可她如今光溜溜的,被子又被蕭恪裹著,她只好狼狽的抱住自己,怕被那些骯髒的閹人看了身子,嗚咽著哭道:&ldo;這是、這是怎麼回事?&rdo;不是該只有她和太子二人嗎,景和帝怎麼會在此?白蒹葭怕極了。
景和帝沉默的看著他們二人,過了許久才吩咐方連海道:&ldo;知道這事的所有人,全殺乾淨一個不留。至於安嬪,也交給你了,無論用什麼方法,也要讓她吐出幕後主使。&rdo;說罷,就轉身要走。
蕭恪連忙拉住他的袍角,哀求道:&ldo;父皇。&rdo;
景和帝冷哼一聲:&ldo;還不快收拾乾淨你自己,到太極殿來見朕。&rdo;
蕭恪見父皇還肯給自己一個解釋的機會,趕緊打起了精神。只是臨走前狠狠的瞪了一眼白蒹葭,吐出兩個字:&ldo;噁心。&rdo;白蒹葭呆愣的坐在床上,見天子和太子都走了,她該怎麼辦呢?
方連海卻是笑著對她道:&ldo;安嬪娘娘,您進近來可好啊?&rdo;
白蒹葭往後躲了躲:&ldo;你要幹什麼?還不快給本宮拿衣服來?&rdo;
方連海笑的更加開心:&ldo;您的眼神真是像極了老奴的一位故人,應貴妃,您知道嗎?&rdo;
白蒹葭疑惑的看著他,應貴妃誰會不知,當年寵冠後宮的那個女人,她的鋒芒連皇后都要退讓三分。方連海似乎並不在意她的反應,只是自顧自的說:&ldo;您的眼神和當年的她一模一樣,看我的時候都是這樣的厭惡與鄙視,就好像我是什麼髒東西一般。可誰又是自願變成這樣的呢,說到底我們不過是一群可憐人罷了,您們這樣的貴人,又何必這樣對我們呢?說來,當年也是我親自送走了應貴妃啊,她怎麼會自縊呢,她那麼疼惜自己的一個人,哪怕神志不清了也絕不會殺了自己。是我,我拿繩子勒死了她,她臨死前看我的眼神終於帶上了哀求。安嬪娘娘,您說她為何不早點這樣呢,否則老奴也不會讓她那麼痛苦的走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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