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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從架子上拽下浴衣,幫他套上,再不管什麼判刑不判刑,一邊抹眼淚一邊往樓下打電話叫救護車。
剛才玩牌的老闆很快趕上來了,一臉的晦氣:“你男人生病往我這裡帶幹什麼?真是惹麻煩!”
阿籍連聲道歉,又賠了浴衣的錢。
老闆咕咕噥噥說了一陣,看阿籍態度這麼好,也有點同情起來。好歹人家也交了房費,乾脆做個好人,幫她把人抬到床上:“現在交通不好,救護車來的不快。我還有點退燒藥,你看要不要先吃點?”
阿籍腦子還算清醒,問清楚是什麼藥,又打電話給120問了,才敢喂共翳吃下去。
老闆下去叫女兒來換班,又上來看了兩眼,忍不住多嘴問了句:“那腿上的傷口是錨給勾去的吧,都傷到骨頭了,怎麼現在還敢下海?”
阿籍紅著眼睛坐在床沿上,拿溼毛巾給他敷額頭,哽咽著沒出聲。
老闆又加了句:“現在下海有命回來就不錯了,你看他眼圈這麼深,估計幾天都沒敢睡,多大的風浪啊。”
阿籍點頭,又想起他在盧家閣樓耽擱了這麼多天,直後悔剛才沒直接送他去醫院。
“這臉上疤是咋回事,還挺整齊的……”
阿籍心裡一跳,餘光瞥向他:“他小時候貪玩,滑梯的時候撞的。”
老闆“哦”了一聲,瞟了一眼牆角的溼衣服——小時候滑滑梯,長大了打漁,還真越混越出息。
不過,沒那個疤,長的倒是挺不錯的。
再一聯絡阿籍的表情和付錢的利落程度,老闆覺得自己明白了。
——感情這就是一小富女養小白臉的現實版!
他又多瞟共翳健壯的身體,見他雖然發燒,呼嚕還在打,打了個招呼,下樓去了。
一邊下樓梯還一邊感慨,現在女人真是實際,養男人不但要有臉蛋有身材,還要專門挑原生態的勞動人員……
第八章、生病不好住院痛苦
整整過了一個多小時,救護車才趕到。
阿籍跟著擔架上了車,才發現車子開起來不大穩,一晃一晃的。護士跟她解釋:“最近傷患多,車胎都來不及換就趕過來了,不好意思。”
阿籍啞口,但看著她汗津津的額頭也說不出別的什麼來。
車子呼嘯著在風雨中穿梭而過,泥漿打到玻璃上,噼啪有聲。
到了醫院,已經有值班醫生在等著。擔架被一群人圍著,熱鬧哄哄地進了急診室。
阿籍跟在後頭小跑,前面的白大褂晃的她一陣焦慮,折騰了好半天,那醫生才大喊起來:“病人家屬呢?病人家屬呢?”
阿籍連忙往裡面擠,才剛到病床前,就給一頓數落:“這個叫昏死?他在打呼嚕你沒聽到?”
阿籍愣住:“那……我……”
醫生瞟一眼共翳身上那件印著“紅梅賓館”字樣的浴袍,不耐煩的擺擺手,語氣差得跟油鍋上蹦的豇豆似的:“傷口發炎這樣,腿還要不要的?還淋雨,高燒沒燒死他——這時候知道送急診了,早幹嘛去了?”
阿籍連連認錯,小聲的問:“那,嚴不嚴重?”
醫生拿著聽診器在那邊又聽又叩折騰了,坐下來開始開單子:“姓名,年齡。”
阿籍眼睛胡亂轉:“陳……陳毅。”
醫生看了她一眼:“哪個yì?”
“毅力的……”;她突然醒悟,改口,“熠熠生輝的熠。”
醫生低頭狂草,跟她叮囑:“你先去掛號,驗血驗尿拍胸片。病人是炎症引起的高燒,可能破傷風感染,淋了雨還可能轉肺炎,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阿籍心裡咯噔一下,轉頭看向躺在床上輸液的共翳。護士已經在處理傷口了,黃色的膿水粘在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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