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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是騷泥巴味，通通風就沒事了。&rdo;闖子邊說邊把鳳兒的外衣脫去。

喘息聲越來越放肆，這股特殊的氣味卻讓兩個人都有些難以忍受。

&ldo;奶奶的，怎麼這麼臭！&rdo;闖子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ldo;這到底是啥味啊，弄得我都喘不過來氣了。&rdo;鳳兒捏著鼻子站在涵洞口換氣。

&ldo;沒事，我把涵洞兩邊的雜糙薅掉一些，散散氣，一會兒就好。&rdo;闖子很不情願地提了提燈籠褲，咬牙切齒地把涵洞西邊的雜糙一把一把薅掉。

隨著雜糙被清除，一絲光亮照進了涵洞之中。

&ldo;闖子，你看那是啥？&rdo;鳳兒用手指了指涵洞最東邊。

&ldo;編織袋？&rdo;闖子揉了揉眼睛。

&ldo;對，兩大包呢。&rdo;

&ldo;難不成有人把穀子藏在這裡了？&rdo;闖子略帶疑問地朝涵洞的另一頭走去。

&ldo;&tis;他姥姥，怎麼這麼臭？&rdo;

&ldo;你個大老爺們，搞得跟老孃們似的，瞧你那德行。&rdo;鳳兒倚在涵洞邊，邊整理衣服邊撇嘴。

&ldo;你穿衣服幹啥？&rdo;

&ldo;還能幹啥？幹活去唄。這裡太臭，今天你嫂子我沒心情了，等明兒再說吧。&rdo;鳳兒說完，拍了拍身上的灰土，踩著河沿走上了岸。

闖子看著鳳兒離去的背影，氣得直跺腳，他把所有的怨氣全部撒在了這兩包臭氣熏天的編織袋上。&ldo;媽的，壞老子的好事。&rdo;闖子抓起鋤頭，一口氣走到跟前，&ldo;我&tis;你媽的，我&tis;你媽的！&rdo;接連兩鋤頭下去，其中一個編織袋被劃開了一個大口子。

此時橋洞外已經大亮，闖子終於借著晨曦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切。時間彷彿靜止，他釘子般站在那裡，如果不是他額頭滲出的黃豆粒大小的汗珠，真的很難看出他還有一絲生的氣息。

咣當，他手中的鋤頭掉在地上，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靜。闖子也彷彿被這個聲音喚醒：&ldo;救、救、救、救、救命啊……&rdo;悽慘的叫聲從橋洞中傳了出來。

二

市公安局影片指揮中心內人滿為患，所有人的臉上都寫著一行字：&ldo;百思不得其解。&rdo;

&ldo;老冷，這是影片指揮中心的所有民警，咱們家醜不外揚，我先做個自我批評。&rdo;肩扛兩槓三星的指揮中心一哥吳主任帶頭表了態。

&ldo;老吳，我不是那個意思……&rdo;

&ldo;咱兄弟倆於公於私都不要說那客套話。我作為全市公安機關影片指揮中心的一把手，竟然有人在我眼皮子底下對監控中心的影片做手腳，這簡直就是在打我的臉。&rdo;吳主任用手使勁拍打著自己的臉頰，憤怒之情表露無遺。

&ldo;老吳，你幹什麼？&rdo;明哥一把將吳主任的手拽開，影片中心的所有民警臉都快綠了，就連我們隨行的人也有些如坐針氈，以前只是聽說，沒想到這個吳主任果真是傳說中的性情中人。

&ldo;老冷啊，咱以前一個大院出來的，雖然你平時對人冷冰冰，但對我老吳絕對夠意思，於公於私這件事我都必須要徹查，這裡面的嚴重性不用我說你也明白。&rdo;

&ldo;我擔心的也是這個，這個人能在這麼嚴密的監控系統中動手腳，說明他的本事不一般啊，這萬一……&rdo;明哥的話沒有再說下去，但在場的人都能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