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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更換了交通工具,甚至有時候會在拍攝進行到一半時,突然就集體搬著器材轉移陣地,繼續拍攝。
這一切變動讓拍攝難度幾乎翻了一倍,每一天劇組都好像打游擊戰一般,和那些零散勢力玩捉迷藏。雪上加霜的是,時不時就會碰到那些大勢力的圍堵,動不動就是亮槍亮刀的脅迫,整個拍攝過程完全就是在刀尖上狂舞。
即使有警方的全面警戒,拍攝過程還是讓人心驚膽戰。當蘭斯宣佈“殺青”時,劇組的每一個人都在歡呼慶祝著,這場持續了兩個多月的拍攝,毫不誇張地說,就是一場夢魘。現在,這場夢魘終於結束了,自然每一個人都在慶祝。
“蘭斯,如果最開始的時候,你就知道這部戲的拍攝如此困難,你還會決定拍攝這部作品嗎?”珀西細細地打量著蘭斯的表情,卻沒有在那張臉龐上看到太多的情緒,彷佛所有一些都被掩蓋在了那濃密的睫毛之下。
“上帝之城”在拍攝過程中經歷過太多起起伏伏,而且都是面對生命威脅的災難,任何一點失誤都可能導致無法挽回的後果——也許是這部電影毀了,也許是一條生命毀了。難以想象,蘭斯卻幾乎是依靠一己之力帶領著整個劇組走到了終點,即使是珀西,現在回想起來,也依舊心有餘悸。
蘭斯沒有立刻開口,而是安靜地看著眼前暢快地笑著、愉快地鬧著的孩子們,許久許久,蘭斯低聲說到,“會。”簡潔明瞭,卻乾脆利落,沒有任何動搖、沒有任何猶豫、沒有任何遲疑。
珀西愣了愣,對於蘭斯的答案有些意外,可是仔細想想,卻又在情理之中,似乎除了這個答案之外,就沒有其他可能了。也許,在提問之前,珀西就已經知道了答案,只是蘭斯以更加確定的姿態肯定了他的想法。
珀西嘴角不由露出了淺淺的笑容,然後笑容一下沒有控制住,撲哧一下就溢位了聲音,但很快就收了回來,重新恢復了認真的表情,“接下來呢?電影你打算自己剪輯嗎?”
“我不打算給自己增加更多負擔。”蘭斯輕笑著說到,“再說了,剪輯師工會肯定不會希望看到我的身影。”
剪輯,這是電影製作工業之中至關重要的一環。簡單來說,導演是運用鏡頭來講故事,但鏡頭的運用是有限的,必須透過剪輯來完成銜接,於是就誕生了剪輯師的工作——他們則用剪輯的方式來拼接故事。一名優秀的剪輯師可以化腐朽為神奇,而剪輯風格對於電影風格的影響也是顯而易見的。
在奧斯卡頒獎典禮上,終極獎項是最佳影片,群雄逐鹿之地;除此之外,被劃分在技術部門的最佳電影剪輯獎則被成為“小最佳影片”,是一部作品整體實力的重要證明,在奧斯卡漫長的歷史裡,絕大多數最佳影片的得主同時都是最佳剪輯獎的獲得者。
事實上,在電影誕生之初,剪輯都是由導演兼職的,因為電影本身就是導演創作出來的,他對於鏡頭的銜接有著最清晰最準確的理解。不過伴隨時間推進之後,剪輯師這一職業就逐漸被分離了出來,因為剪輯師和導演還是有所差異的。
剪輯師比導演更加客觀,因為他們沒有參與拍攝,所以在創作過程最為冷靜,他們準確敏銳的洞察力和果斷的決策對電影成敗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剪輯師必須學會置身於外,把一切當成戲,把每個場景僅作為場景來處理,從而達到最好的效果。
許多時候,導演往往不願意割捨,希望鏡頭長一點再長一點,但剪輯師必須堅定自己的想法,果敢地把多餘鏡頭全部剪掉,讓電影達到最好的效果。
剪輯師和導演之間既是互相合作,又是互相對立的關係,創作理念和思想火花的碰撞,往往會讓二者之間的關係變得十分敏感。
伴隨著大型電影公司的成立,公司為了削減導演的權力,確保電影最終成品的效果,於是支援剪輯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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